清場合啊!”聞訊趕來媽媽桑埋怨道。自林秋來了之後,她們這幾天的生意十分不景氣,這兩人時不時就要大打出手,投訴信早就堆了滿滿一籃。現在倒好,就連浮夢宮的房子都被他們打塌了一塊。
維修起來又不知道要花多少金幣了。
“真是的。”影揉了揉被落石砸了血來的後腦手,若無其事地將一手血抹在了衣服上:“小子,我聽說你和艾麗莎進展不太順利吧?”
林秋沒好氣地回擊道:“關你什麼事?”
“所以說你根本不瞭解她啊,就算你找到了艾麗莎也是不可能阻止她的!如果你真想幫到她,就給我老老實實地練劍,把東部的那些混沌給打回去啊!”
“這和東部的那些人有什麼關係啊!”
“那些人是阿爾伯特用來打壓教會的棋子,阿爾伯特那傢伙,已經和混沌教撇不清關係了。”
……
“所以,你又老老實實地回來練劍了?”深海翻了個白眼,虧她還以為林秋會和影把整個浮夢宮都給搞得天翻地覆呢。
嚴格意義上來說,她是女性,本能地對這種場所有些牴觸。
“仔細一想,那個老頭說的也有一定道理。”林秋坐在懸崖邊,一隻手撐著臉盯著懸崖下的浮嶽發呆。
尤其是影承諾只要按照他的方法,保證能拉近他和艾麗莎的關係。
東部的交流生麼?
“深海。”
“嗯?”
“為什麼那個老頭早上說我的劍術反而變弱了,是不是我們的方法出問題了?”林秋問道。
經過了一夜的練習,他倒是把一些固有的劍路改了不少,不過在實際的戰鬥中,無論是三千世界還是月牙天衝似乎都沒有起到任何奇效,說白了,模擬那些招數其實只是刻痕力的模擬,看起來十分唬人,但實際殺傷力極為有限。
到後半夜,他依舊被劍術人形揍得抱頭鼠竄。
現在他嚴重懷疑自己的訓練方式出現了偏差。
“這是不可避免的。”深海說道:“不過您能只用一個晚上就改變了固有的劍路,這已經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了。”
林秋承認,這都是中二的功勞,他一個人偷偷沒事時,偶爾也會模仿一些招式。
“這是第一步喲,接下來,我就要幫你開啟心眼了……您做好準備了?”
“啥?現在?”
這太突然了。
就像走在街上被喜歡的女孩子表白了般的突然感。
呸,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林秋又看了一眼浮嶽,它也正在瞪著林秋。
“沒錯,就是現在。”深海說。
……
與此同時,東部交流生休息區。
臉上有一條刀疤的女生正對著鏡子系頭髮,半開的窗戶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
“真是稀奇,你受傷了。”
她頭也不回地說道。鏡子倒映出穿著風衣的女子,雖然偽裝得很好,但空氣中卻瀰漫開了淡淡的血腥味。
“不牢你費心。”葛蕾拉將一顆黑色的水晶項鍊拋向刀疤女,後者猛地轉身,一把結果項鍊,將其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雖然奧菲莉亞受傷了,但你接下來遇到的對手也是個棘手的對手,迪瑪王子希望確保對決的勝利……你們對決時,我會在附近的。”
“嗯。”刀疤女不置可否地點頭。
“嘖,真是隨遇而安的小鬼啊。難道你心裡沒有一點憤怒麼?”
“憤怒?”刀疤女似乎有些不解:“憤怒什麼?”
“喂喂,你真的是劍士麼?明明被接連搶了兩個對手竟然能無動於衷,難道你聽不到麼……你的劍正在哭泣哦。”
刀疤女下意識瞥了一眼牆角的騎士劍,接著無所謂地說道:“對我來說,劍只是達成任務的工具之一罷了,換言之,只要能達成任務,刻印、毒藥抑或是身體,這些並沒有本質的區別。”
葛蕾拉無趣的聳了聳肩:“那麼。”
窗簷又傳來了些許響動,鏡中葛蕾拉的身影消失的無影無蹤。
……
“亨利六世,亨利六世來了!”
驚呼之後,人們恭敬地讓開了一條道路。在幾名王室騎士的簇擁下,阿爾伯特與迪瑪一同邁進了浮夢宮的大門。
“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啊,阿爾伯特。”迪瑪瞥了一眼盡頭缺了一塊的屋子,戲謔地說道:“不過在東部我就聽說過這了,你可是把這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