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一段時間,他們便會將一批犯人送去鍊金實驗室,而他們則在魔物與犯人身上進行慘無人道實驗……鍊金實驗臺是承載了最多恨意的地方,所以才有人猜測,它會將心臟藏在鍊金試驗檯上!”
“承載恨意的地方……”
齊格勒默唸一聲,接著和林秋脫口而出地說道:“關押他的牢房!”
“盧瑟兒被關押在地牢最底層,那是所有重犯待的地方。這些人本應在教會的審判後被處以極刑,但由於女皇與安東尼主教不合,導致審判遲遲無法進行,這些人也就只能一直關在那了。”
“說的好,可是我們該怎麼下去呢?”菲尼克斯輕蔑地掃視幾人一眼,繞了半天,他們又回到了原點暫且不說他們還能不能認出已經完全被肉壁覆蓋的牢房,現在就連通往下層的路都找不到。
“我有辦法!”林秋忽然說道,就在剛才,彷彿有一道靈光劃過他的腦海:“既然盧瑟兒這麼恨我和這個牢房,估計他被縫合怪吞噬前都想著要幹掉我吧。”
“所以呢?”
林秋沒有回答菲尼克斯,而是忽然撤著嗓子高聲喊道:“喂!盧瑟兒,我是提爾…賽琉斯,你的外賣到了,請你出來拿一下!”
喊話後,地牢足足沉寂了十多秒,正當菲尼克斯打算嘲笑林秋自作聰明時,周圍的肉壁忽然劇烈地抽出起來,一時間無數肉芽從四面八方瘋漲而出,並不顧一切地砸向林秋的方向。
“提……爾!”
怪物的低吼從幾人前方的某處傳了過來。
第四百四十七章:過去的恩怨
縫合怪的嘶吼有意地將林秋等人引向某處,正如拉文霍爾所說,盧瑟兒的執念根深蒂固地影響著它。幾人不知在肉芽的襲擊中前行了多久,才終於看見了一道通向下層的通道。
“這原本是個階梯才對啊。”齊格勒站在向下塌陷的入口前,一時拿不定主意。
這裡早已看不出階梯的面貌了,兩側的牆壁被縫合怪的完全吞噬了,只留下了在地上蠕動著的窟窿,一張一合的狀態酷似一張血盆大口。窟窿下漆黑無比,在上面根本看不清底層的狀況。
“就是這了。”拉文霍爾的聲音有些激動:“心臟所在之處,也是受寄生影響最重的地方,我的推論看來沒錯,它的心臟就藏在關押盧瑟兒的牢房裡!”
“你確定這不是陷阱?”莉莉絲臉色十分難看,她覺得二層已經夠噁心人了,然而只是看上一眼,她都能想象到下面一層流淌的著的血河以及堆積成山的血肉。她打心底不想下去。
就在幾人猶豫之時,菲尼克斯起到了表率作用。她食指一彈,一團火焰便落在了窟窿周圍蠕動的肉上,在火焰的炙烤下,血肉迅速潰爛,窟窿很快便擴大了一圈。接著,菲尼克斯挑釁地回望林秋一眼,滿臉不屑地跳了下去。
還是那句話,比這噁心多了的巢穴她都見過不少。
“走吧。”海蓮娜見狀,一把抱起露娜,在後者的驚叫聲中,帶著她一同跳了下去。幾乎在她一躍而下的同時,瘋漲而出的肉芽尖刺封鎖了他們後退的道路,縫合怪的意思十分明顯,它似乎在等待林秋等人的到來。
“走吧。”
莉莉絲站在隊伍末端,拉文霍爾連恐嚇帶勸地說了好一陣,才終於讓她下定了決心。但在落地的瞬間,莉莉絲便愣住了,映入眼簾的並非她想象中不堪入門的景象,踩在她腳下的是一地枯黃的乾草,而並非流淌著的血水。
牆上的火把照亮了前行的道路,兩側的牢房皆是黑色的人影,他們完全呈虛影狀,像是沒有注意到林秋等人般重複著往日的舉動。
“犯人們。”齊格勒低聲說道。
自他擔任護衛長以來,不止一次來過這裡,每一個牢房裡的犯人他都能叫出名字,並將他們形象銘記於心。要不是教會的律令,他早就把這裡的每一個人拖出去絞刑示眾了。
而現在,這些惡犯們只剩下一個黑色的輪廓。
“原來這就是縫合怪的心臟!”拉文霍爾驚歎,如果上古時期那些鍊金術師的聯合軍能更進一步,說不定就能還原出實驗室的原狀了。難怪他在縫合怪消失多年後重返那間實驗室還找到了一些殘破的記錄。
他真希望這有一支筆,讓他把有關縫合怪的記錄加以完善。
“心臟應該就在這,計劃是這樣的……”藉助火炬黯淡的光芒,他隱約看見了走廊盡頭一位身披輕甲,背對著他們的男人。最為顯眼的是他手中握著長劍,那劍只有一個劍柄,前端則是流動著血色火焰:“在我和他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