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刨了出來,一左一右地放在了肖正山的身旁。
“聽著,如果你有半句謊言,我可以保證,即使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能將你找到,屆時,你想死的話就沒有這麼容易了。”譚縱走上前,目光犀利地看著肖正山,冷冷地說道。
“大爺,你想知道什麼,我統統告訴你,統統告訴你。”肖山和肖海沒事兒,依舊發出均勻的呼吸聲,肖正山看了兩人一眼,抬頭望向了譚縱,神情黯然,面如死灰。
“兩個多月前,碼頭上那批假借官鹽名義的糧食是誰的貨?去了哪裡?”譚縱凝視了肖正山一會兒,緩緩問道。
“大爺,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是小三子通知我的,於是我就安排碼頭的人送貨。”肖正山搖了搖頭,說道。
“小三子是誰?”從對方行事的嚴密性來看,譚縱料想肖正山也不知道那批貨貨主和去處,接著沉聲問道。
“小三子是一個貨郎,平常走街串巷地賣些小玩意兒,一有事情的話,他就會來我家門口吆喝,將要做的事情告訴我。”肖正山沒有絲毫的隱瞞,老老實實地回答。
“除了那個小三子,平常你還和誰聯絡過?”譚縱聞言,沉吟了一下,不動聲色地追問。
“宋家酒館的宋老闆、雲來客棧的邱老闆和飄香院的梅姨。”肖正山一口氣說出了三個名字,最後補充了一句,“梅姨是我們的頭兒,小三子的那些指令都是她讓發過來的。”
“還有沒有其他人?”譚縱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對方不知不覺間在揚州城佈下了這麼一張大網,而監察院在揚州城的人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怪不得趙雲安要啟動蟄伏了四十多年的牛阿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