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臉的無奈。
“我提醒你一下,為了能使這批糧食順利運送出去,你們特意支走了龐君,因此,這批糧食是你肖正山經的手。”譚縱知道像肖正山這種經受過嚴格訓練的人來說,心理防線都非常強硬,不到最後關頭絕對不會屈服的,於是繼續向他施加壓力,特別是“你們”二字,加重了音量。
“好漢,龐管事兩個多月前的確回鄉省親,肖某真的沒有見過你說的那批糧食。”果然,肖正山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繼續哭喪著臉說道。
“肖正山,在下已經先禮後兵,既然你不識抬舉,那麼就別怪在下心狠手辣了。”譚縱見肖正山一副頑抗到底,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不由得冷笑了幾聲,拍了一下手。
一名大漢推門進了房間,手裡拎著一條皮鞭,獰笑著走向肖正山。
“好漢,好漢,肖某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是打死了肖某也問不出什麼的。”肖正山頓時一副驚恐的模樣,衝著譚縱喊道。
“我知道你和蘇州府的趙元長一樣,都是那種寧死也不開口的人,所以我並不準備對你動手,只是想請你看一場好戲。”譚縱聞言陰沉沉一笑,冷不防地說道。
聽到趙元長,肖正山的雙目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一絲駭然的神色,雖然這絲駭然轉瞬即逝,但譚縱還是一覽無遺,他清楚自己猜對了,肖正山應該和趙元長是一路的。
譚縱的話音剛落,拿著皮鞭的大漢就退到了一旁,剛才的一幕不過是他試探肖正山而已,沒想到還真的試出了意外之喜。
“好漢,好漢,你究竟想什麼樣,肖某已經落在你手裡了,要殺要剮隨你。”肖正山一副聽不懂譚話的模樣,可憐兮兮地看著他,顯得十分無奈和沮喪。
“帶進來!”譚縱盯著肖正山看了一會兒,沉聲說道。
咯吱,房門開了,兩個人扛著一個麻袋進來了,走到床邊後將麻袋往肖正山的身旁一放,解開了袋口的繩子,一個穿著肚兜和褻衣昏睡的年輕女孩出現在了肖正山的面前。
“柔柔。”望著那名玉體橫陳、春光外洩的女孩,肖正山大吃了一驚,這個女孩就是他的女兒肖柔。
“肖正山,我的這些兄弟可都是粗人,一會兒可能不會憐香惜玉,還請你多多包涵。”譚縱見肖正山變了臉色,微微一笑,衝著屋裡的五名大漢說道,“記住,肖小姐還是黃花大閨女,一會兒溫柔點。
屋裡的大漢聞言,頓時淫笑著走向了床上的肖柔,肖正山見狀,一使勁站了起來,跳下床攔在了那些人的面前,然後跪在了地上,朝著陰影裡的譚縱使勁磕著頭,“大爺,大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放過小女吧,她過幾天就要出嫁了”
“你可知道,蘇州府有多少像你女兒一樣大的少女遭到了倭匪的毒手?”譚縱雙目一閃,冷冷地說道。
“大爺,大爺,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如果知道的話,一定告訴你。”肖正山一邊磕頭一邊哭喊著,眼淚嘩嘩地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在下就愛莫能助了,只能與你一起欣賞這香豔的一幕了。”譚縱搖了搖頭,冷冷地說道,“記住,是你害了你女兒。”
譚縱的話音剛落,一名大漢揪住肖正山的衣領將他提溜到了一旁,衝著他的小腿上一踹,肖正山就倒在了地上,被其用腳牢牢地壓住了胸口,動彈不得。
另外四名大漢大笑著走上前,三下五除二就脫了肖柔的肚兜和褻衣,使得肖柔光溜溜地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譚縱面無表情地望著眼前的一幕,心中暗自苦笑,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竟然也像那些電視劇裡的那些令人恨的牙癢的惡人一樣,不折手段地利用女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放了她,放了她,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呀,求求你,放過她吧,放過她吧。”一名大漢已經開始脫衣服,肖正山見狀奮力掙扎著,向譚縱苦苦哀求著。
“肖正山,你還執迷不悟嗎?”等到那名大漢脫光了衣服,準備俯身壓在肖柔身上的時侯,譚縱忽然衝著肖正山大喝了一聲。
那名大漢準備侵犯肖柔的大漢聞言,頓時停住了身形,扭身看向了譚縱,等待著譚縱下一步的指示。
“大爺,大爺,我真的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呀!”肖正山的精神好像已經完全崩潰了,痛哭流涕地說道。
“面對女兒受辱也無動於衷,看來你還真的是鐵石心腸。”譚縱沉吟了一下,衝著床邊的大漢一揮手,“給她穿上衣服。”
幾名大漢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