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各自上了馬車離去,好像都對今天的談判十分滿意。
對於趙仁來說,他終於了結了田開林這樁心事,既給了張氏一個交待,也給了那些追隨著自己的手下一個交待,如果田開林真的被送到北疆吹風沙,而他又無所作為的話,那麼無疑使得這些手下們寒心。
譚縱在馬車裡閉目養神,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他的要價並不算高,在漕幫可以承受的範圍內,只要趙仁大力推動,應該可以在執事堂裡透過,只要拿到漕幫的那一紙協議,那麼既給了他一個發展漕運的護身符,又給了他以後打擊漕幫的藉口。
表面上看來,譚縱要自己組建船隊運輸是他與漕幫之間由於田開林事件產生的恩怨造成的,實際上是譚縱虛張聲勢,以一種虛構的勢力集團向漕運既得利益集團發起的一個小衝擊。
在對方沒有摸清自己的底牌前,在自己的要求並沒有觸動對方的利益基礎之前,譚縱相信,為了穩妥起見,隱身於漕幫身後的那些勢力集團們會同意他的要求。
到了黃府,心情舒暢的譚縱哼著小調下了馬車,剛走進院子,就聽見客廳裡有人在說話,抬頭一看,只見施詩的二孃杜氏正喜氣洋洋地與幾個鄉下人打扮的男子說著話。
“公子回來了。”杜氏見到譚縱來了,連忙笑著迎了出來,那幾名男子也連忙跟了過來,神情緊張地站在那裡。
“這幾位是……”譚縱瞅了一眼那幾名男子,望向了杜氏,他從沒有見過這些人,想必是杜氏的親戚吧。
“這是我孃家的兄弟和外甥。”果然,杜氏笑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