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和沒課的時候經常來幫忙,倒也不顯得忙亂。
徐灩在五天後也出院了,不過,她脖子雖然無礙了,脅骨骨裂卻還沒有好,只能在家靜養。
這段時間,趙沐蔓也一直堅持著做復健,除了在醫院用專門的器械外,在家裡,趙沐蔓也堅持走動。
腿上的肌肉和神經還沒有完全恢復,每次抬腿都很費力,而且走得久了,兩條腿都會突突地痛,就象神經快要撕裂一般。
每次做完復健,趙沐蔓都是大汗淋漓,身上也到處是因為摔跤而導致的青淤,但她都咬牙堅持著,不僅僅是想早一點恢復健康,更重要的是,趙衍說過,等他回來的時候,希望她能夠走路。
趙衍已經走了快一個月了,從他走後,就真的沒有任何音訊,趙沐蔓只好盡力安慰自己,他只是去執行任務,不會有事,很快就會回來。
經過這一個月的努力,現在趙沐蔓已經可以自如走動了,只是暫時還不能跑動,也不能進行劇烈的運動。
這天,趙沐蔓正在店裡做賬,徐灩的電話便打進來了。
“小蔓,我終於解放啦!”
趙沐蔓笑道:“怎麼,你們家胖子恩准你出門了?是緩刑還是刑滿釋放啊?”
“我叫他滾得遠遠的,今天之內都不準再出現在我面前。那死胖子之前藉口醫生說的,不准我出門,不准我做這做那,這一個月憋得我,比坐牢還慘,幸好今天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我都好得差不多,只要不進行劇烈的運動,就沒問題了,哎,可把我給悶死了。”
趙沐蔓知道以徐灩的個性,要她在床上躺一個月確實是難為了她,笑道:“他也是為你好,你還不領情。”
“我不管啦,今天我要去逛街,要吃大餐,要去掃貨,你得陪我!”
趙沐蔓想想自己也有快一個月沒有逛街,心裡也有點癢癢,看看店裡現在人也不算太多,便道:“好啊,我們在哪裡碰頭?”
徐灩顯然早有準備,迅速報了一家店的名字。趙沐蔓知道那是一間牛排店,離店裡也不遠,將店裡的事安排了一下,便向那裡走去。
到了那間店,發現徐灩還沒有來,趙沐蔓便先進去,自己找了個位置等著。
點餐的侍應生拿著選單過來,趙沐蔓示意自己要等朋友,讓他等會再來。
侍應生退下去後,趙沐蔓閒極無聊,便打量著四周,這個時候還沒到用餐的高峰期,店裡人不算多,大多都是情侶,坐在那裡喁喁私語。
趙沐蔓失笑,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就連吃飯,也能抓緊時間談情說愛。
“好了,想開點吧。”一個聲音隱約地傳進了趙沐蔓的耳中,聲音很低,可是因為現在店裡還算安靜,而且傳來聲音的地方離趙沐蔓很近,所以她勉強可以聽得見。
“你叫我怎麼想得開!”另一個帶著哭音的聲音道,她好象很激動,所以聲音比前一個聲音大。
“那個王八蛋,他也不想想,他有今天是誰給他的,當年要不是我拼死拼活地在外面做生意,他能有本錢?當初他們家窮得叮噹響,沒書讀,沒事做,要不是我們家,他早就餓死了,現在他發達了,就起了花花腸子,嫌我不夠溫柔,說我和他沒有共同語言,沒有共同語言,他早二十年幹什麼去了,現在兒子都要上大學了,就說我和他沒有共同語言了,還不是嫌我人老珠黃,沒有外面的狐狸精漂亮。”
“現在這個社會,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有什麼辦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男人嘛,圖個新鮮勁,到了,還不是得指望兒女老伴,外面那些女人是靠不住的。”
“我不是沒忍過啊,這些年,他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哪天不是忍得要吐血,這些話我也勸過他,可是他沒一句聽得進去,我想著兒女都還沒成人,只要他不過分,就這麼忍著過吧,可是,那個沒良心的,他不知道是聽了哪個狐狸精的枕邊風,這次回來,竟然和我說要離婚啊。”那聲音聽起來咬牙切齒:“離婚,我離他媽個大頭鬼,我跟他說,要離婚,除非我死了,想給我兒子找後媽,將來分我兒子的財產,做他的大頭夢。他要是敢離婚,老孃就把他和那個狐狸精的錄影播出去,讓他身敗名裂。”
“唉,我說你啊,這麼多年了,這烈性子還是不改,這這樣做,傷了他的臉面,就更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現在不是我不給他回頭的餘地,是他鐵了心要一條道走到黑啊,大姐,我今天把話撂這兒,他要真離婚,我就一把火燒了房子,我給他償命,大家都活不成。”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