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自己是個有魅力的人。以他的體重,只能女在上男在下,那景象就是女人騎到一頭豬上。他的肚皮充溢著下墜的厚厚脂肪,我懷疑他在脂肪的阻礙下能否完全插入。
我們花十塊錢買了兩張票。爬二十級樓梯進入一片彩燈閃爍的黑暗。人頭攢動。背景音樂在上個世紀*十年代徘徊。中年人居多。平民大眾的消費水平。有錢人都跑到高檔的洗浴中心,休閒會所去。他格格笑的說。看看下面停著的腳踏車和電動車你就明白,竹槓敲不到哪裡去。伍旭銳叫來兩罐啤酒,讓我在底下觀眾席候著,他去找小姐活動活動。茶座裡了了幾人,舞池才是主流。老少男人好像春運期間買不到火車票滯留的農民工。衣服乾淨,皮鞋透亮,尖著眼睛著瞅邊上的女人堆。她們要麼站一排,要麼坐一排,濃施粉黛。能使誰眼前一亮的,他就走過去擺擺頭或聳聳間。她跟他穿過騷動的人流走進跳舞區。音樂節奏慢如蝸牛。男男女女密不透風緊貼,弱不禁風搖來晃去。步子你退他進,你進她退,瞎子也會跳。男的穿得莊重,女的穿得暴露。跳著跳著,忽然啪的一聲,全場頓時漆黑如墨。但沒有慌亂和尖叫的聲音,大家很平靜的面對這一切,墨色持續兩分鐘,又啪地一聲回覆到昏蒙。舞臺上的人照舊挪動腳步,彷彿剛才不過是見慣不驚的跳閘似的。
伍旭銳揮手讓我過去。我跟他繞著場子鑽進一條走廊。他推開一扇門。我跟著走進門。裡面是個小化妝間,或站或坐著數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臉上畫著打了厚粉底的濃妝。女人不很完美,有的眼睛大小不一致,有的上身寬闊下身窄,有的下身寬闊下身窄,有的爛了半邊牙,有的膀子粗,有的面孔肥大。但必然有兩個部位突出,胸和屁股。而且突出得離譜,勝過高更的塔西提婦女。
她們熱情交談,有的乜斜一眼,很快恢復到該幹什麼幹什麼的狀態。伍旭銳摟著一個同他體型差不多的女人說笑。應該就是不收錢的相好。她的捲舌音很重,滿嘴直言不諱的髒話。她扔給我一句話:“帥哥,看得起哪個嘛?”
我選擇她是因為她稍稍符合心目中姐姐的形象。儘管妝化得辨不清具體年齡,但明顯大齡。楊貴妃體型,剛能合抱。胸部好像肥豬的兩瓣屁股,溝內可以藏下一隻手。正是這條溝壑吸引,白白嫩嫩,纖塵不染。她穿著一條光潔的直筒綢裙,抱著我共享《夜來香》。頭沉重地落到我肩膀上,堆在胸膛的情慾喘息不停。香水味很濃。
我學周邊的熟客,手瑟瑟的沿腰線往下滑,每滑一寸心頭緊一下。終於接觸到過分外凸的面板時,我好像踩到地雷般忐忑。最感動的還是她的擁抱,我幾乎嵌進她身體裡。她說感覺我很嚴肅,問是不是第一次來。我回答是。她說多來幾遍就習慣了。她照顧的把我的頭壓進她的雙峰。我象只埋進深坑的鴕鳥。更要命的是*被撫弄,她香腸似的右手同那高致的玩意兒熱情交流。剎那間響起啪聲,全場鋪上黑幕。她咬著我的耳朵說:“你可以隨便摸我。快哦,只有兩分鐘。”我嚥著口水,乾巴巴撫摸她的上身。她邊呻吟邊嘟噥親愛的。兩分鐘稍縱即逝,她拿掉我的手,扯了扯裙圍。啪地一聲,全場又恢復到斯文狀態。我看見身邊的男人個個神清氣爽,為兩分鐘做完需二十分鐘做完的事志得意滿。
她收了我十塊錢。把錢放在眼前,指頭一彈,塞進*裡。她走開幾步,又折回來看著我笑。“你好嚴肅哦!”她嚼上口香糖說。我從沒同嚴肅的人耍過,要不要單獨同我耍會兒?我火辣辣的點頭。
“隔壁賓館的鐘點房,二十塊一個小時。先去交錢,我拿了包包就來。”她溫情笑道。
她在浴室哼起《你的眼神》,我惶恐不安坐在床頭。傳出來的水流聲擾得我口乾舌躁。陽物按理會為即將到來的寵信興奮不已,卻象呆鵝般垂頭喪氣。我感到膀胱裡壓著一塊石頭,似五行山下的孫猴子翻不開身。她扒下我的底褲,她說你好瘦。我的蹩腳玩意兒自慚形穢呈現眼前。嘖嘖嘖,不在狀態,讓我來幫幫它。她咂著嘴巴使它煥發生機後,趕忙給它戴上安全帽。然後她將裙子領口往上一拉,兩隻肥碩的兔子彈了起來,又將裙襬高高撩起,褪去褲襪和蕾絲底褲。大腿上厚厚的脂肪並在一起,擋住了光光淨淨的門戶。我是說沒有夢寐已久的蜷曲毛髮,光淨的不毛之地。取而代之的是副彩色紋身,一隻仰起鉗子的蠍子佔據金三角位置,瞪大眼睛瞧著我。我忽然感到被騙,蠍子霸道的形象又使我恐懼。憎惡裹挾著噁心湧上心頭,好像美女在關鍵時刻露出猙獰面孔。她劈開大腿喚我進去,而我趕忙拉起起褲子驚馬奔逃。我衝進旅館廁所,蹲在馬桶邊嘔吐不止。甚至感覺到剛才目睹到的比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