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未央垂首暗思,青龍、朱雀、玄武,四大門將已經出現了三個,那麼白虎又會是誰?
“你為什麼要救我們?”蔣森嚴比較實事求是、他不以為向來與他為敵的“紳士怪盜”會突然轉性了?
“還不是為了她。”柳晏飛語氣裡是老大的不情願。“有一個女人威脅我,若她受到了傷害,就要叫我好看。”
“哦?”蔣森嚴別有深意地望著他,若在以前,他一定不相信,被一個女人威脅,太丟臉了吧!但經過今天,他深刻地發覺,以後只要是未央的要求,恐怕他也會無條件答應。
“不過畫我還是要拿走就對了。”柳晏飛揚揚手中的“四聖獸”秘圖。“我拓印了一份,至於正本……暫時先寄在你這裡吧!假設我無論如何都參不透畫中含意再來找你借正本,你應該不會獨吞吧?”
“你想來看就來看吧!反正你找的是‘朱雀”的鑰匙,和我’青龍‘無關。“蔣森嚴點頭答應。”不過你確定你拿的是正本?“
“我又不是房裡那些笨蛋,這圖我在水塔裡拿的。”
蔣森嚴不由暗暗佩服他,“紳士怪盜”的確有一套,連他把圖藏在水塔裡都找得到。
“柳晏飛,你說有一個女人要求你救我,是誰啊?”未央百思不得其解。
柳晏飛哼了兩聲,實在不太好意思講,以前他不是這麼沒用的,也不是很喜歡她,怎麼她一哭,他就沒轍了,真是窩囊。
“朱巧巧啦!”
“朱朱?你們……”太令人意外了。未央張大嘴巴,連熱氣球已在世貿頂樓降落了都沒發覺。
“對了,我要告訴你們兩件事。第一、蔣森嚴上次被狙擊,他的行蹤是我洩漏的,但我沒想過要他的命,不過是製造一些動亂好渾水摸魚罷了!而且我還替他擋住了‘血手集團’的頭號殺手,至於後來那個集團的覆滅原因,問你老爹去。第二、馮振邦的事跟我完全無關,純粹是‘蘇格里’那位將軍大人搞出來的,他們怕趕不及奪畫,故意設計那件事延長送畫時間。你們都明白了嗎?”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們這些事?”未央備感好奇,而且他知道的也未免太多了吧?
“當然是有目的。”柳晏飛吹鬍子瞪眼睛。“你去跟朱巧巧那個笨女人說,不要隨便冤枉我,找我麻煩,蠢蛋。”
“原來是朱朱逼你,你才去查這些事的。”未央在心裡暗笑,又是一個初識情滋味的笨男人。“那你知道是誰買兇要殺森嚴嗎?”
“未央,這件事問了也是沒用的。”蔣森嚴把她抱出熱氣球,小妮子的好奇心未免太重了,傷口都還在流血,也不急著去看醫生,盡顧著問問題。
蔣森嚴和未央一離開,柳晏飛熱氣球一揚,一下子又飛走了。
“喂——等一下!”未央得不到答案好難過的,不由得扯住蔣森嚴的衣服,嗔道:“幹麼不讓人家問嘛!”
“已經死了的人,問出來後,你能怎麼樣呢?”他抱著她急步下樓,得儘快將她送醫院才行,她手臂上的傷勢不輕啊!
“死了?哪有這種事?”
“委託‘血手集團’殺人,除了需付出傾家蕩產的代價外,還必須獻上一條生命,所以我說主使者已經死了。”
“怎麼可能?如此高的代價,居然還有人願意買兇殺人?”天啊!值得嗎?一命換一命,難道沒有別的消除恨意的方法,非得采取這種玉石俱焚的手段,她不懂,“人心”委實太難測了。
老天!他的小妻子好吵。再這樣不停地一問一答下去,他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得空送她送醫院?
飛揚的劍眉輕輕一挑,匆忙的腳步未停,他低頭,旋風也似地攫住她的唇瓣,將火辣辣的熱氣,傳導到她體內每一個細胞。
起初她掙扎著,她還沒得到答案呢!但他的強蠻卻不容她有些許開口的機會,每回她想再問話,他狡猾的舌尖就乘機溜進她柔軟的唇腔內,纏住她的舌瓣,在她的神秘空間裡,翻覆起放肆狂野的風暴。
漸漸地,那一籮筐的問題全教他的火熱給燒化了。她深陷在他的狂風暴雨中,沉迷在他熱情狂野的熱吻底下,她的靈魂隨著他的激情恣意奔放,而陣陣的浪潮將她淹沒在渾然忘情中,她的心、她的魂、她的理智也隨著被駭浪所淹沒。
他銳利的眼放射出滿意的光芒,終於安靜了,這古靈精怪的小女人,可折煞他了。唉!想起往後的每一天,也許他平靜的生活再也回不來了,但有她相伴,他發現他一點都不後悔。
昏眩中,未央緊緊攀住他結實可靠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