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的公司去上班,你幫我走一下後門。”“禮義廉恥”這四個字朱朱沒學過,當“利”字當頭的時候,道義早就被凍在冰箱裡,等著下油鍋了。
“我一百年難得見蔣森嚴一次,請問一下,我該如何幫你走後門?而且我不清楚蔣森嚴在哪裡工作?他有什麼事業?他……”末央頓了一下,問道:“對了,你怎麼知道蔣森嚴的底細?連我都不甚瞭解的事?你是從何得知的?”
“拜託!蔣森嚴很有名耶!‘雷霆保全公司’的負責人,誰不認識?”朱朱一副你少見多怪的樣子,更啟未央的疑竇。
“我知道‘雷霆保全公司’的負責人叫蔣森嚴,但你如何確定這個蔣森嚴就是我老公,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並不在少數,而且我聽說‘雷霆’的龍頭年紀不輕了,少說也有四、五十歲,我老公看起來頂多二、三十歲,他不可能是‘雷霆’的負責人吧!”話是這樣說,其實未央也曾懷疑過,她的丈夫蔣森嚴就是世界第—保全公司的龍頭“蔣森嚴”,只因兩人同是神秘透頂的人物。
但“雷霆保全公司”負責人“蔣森嚴”這個名號,在世界各國、工商行號裡流傳最少十年了,雖然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可以她老公的年紀來算,根本不可能,才釋疑了的問題,又被朱朱挑起,未央不禁有些因惑。
“不會吧!蔣森嚴這麼老了!”朱朱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我不信,等我查出來,明天再給你訊息。”同她來時一樣,急驚風轉眼間就飛走了。
末央膛目結舌望著那道遠揚的身影消失,她到底是來幹什麼的?耍人啊?急遽升起的怒氣在胸口糾結。從凌晨遇到蔣森嚴後,這個世界就開始不對勁,全都發神經了,哪怕下一秒鐘,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綁架了,也不必覺得驚奇,因為大家都瘋了,全是一群瘋子……
正這麼想著,一陣暈眩感突然襲來,好因、好累、好想睡……朦朧中,視線裡出現一罐噴藥和……一隻手臂,還有……老天!這奇怪的景象……她不會真的被綁架了吧?
第二章
同樣的疑惑也在蔣森嚴心裡翻騰。他一直忙到快傍晚才有空處理從未央屋子裡拿來的傳真,瞪著那一大張密碼錶,一股不祥的預感囂塵直上地襲進心頭。
昨夜收到父親的通知,說有“黑暗帝國”門戶鑰匙的訊息了,要他回家裡接傳真,當時他就覺得奇怪,父親有事一向是直接與公司聯絡,這一次為何將資料FAX到家裡去,父親明知道他不與妻子同住的。
儘管懷疑,但他們父子的感情不好,他也不想細問,乾脆回家一趟,讓左輔拿了傳真,立刻又回到公司。
把傳真輸入電腦,解出密碼,結果是一堆無關緊要的資料,其中有一大部分甚至是舊訊息了。父親究竟在幹什麼?老糊塗了嗎?還是他已經放棄尋找傳說中的鑰匙了?
不可能。蔣森嚴搖頭否定掉那個猜測,起身倒了一杯威土忌,有一口沒一口地淺酌著,這是他行之有年的習慣了,邊喝酒、邊想事情。
父親絕不會放棄尋找鑰匙的,他對於傳說中的帝國是如此地執著,那麼他是想騙他回家嘍,為什麼?難道……一股烈火隨著喝下的酒汁在他胸腔間燃燒起來,莫非老傢伙的目的是……
猛揮手,整瓶的威土忌和酒杯在黑色大理石地板上摔成一堆碎片,金黃色的酒汁漫流四處,正如此刻他盡內狂竄奔騰的烈焰,不受控制地燃燒翻湧著。
“左輔、右弼!”勃然怒吼像平地一聲雷,炸翻頂樓隱閉的安詳空間。蔣森嚴虎目發火,狠瞪著應命而來的兩名隨侍人員。“你們敢對我下藥?”
他太自信了,以為兩個一起長大,奉他若神明的輔位不會背叛他;他大疏忽了,怎會忘了,他們其實是聽命於父親的棋子。
完了,一步錯,步步錯!這使他冒火卻不會昏厥的藥當然不會是迷藥,而有什麼東西可以叫一個男人血脈賁張、慾火焚身?
該死的、該死的!居然給他下春藥。那個老傢伙和這兩個混帳王八蛋,他們最好從現在就開始去求神明保佑他永遠解不了毒,否則……
“不用這麼大聲,左輔、右弼並沒有背叛你。”緊跟著進來的是一輛輪椅,椅上坐了一名白髮蒼蒼的老人,他有一雙炯炯發亮的鷹眼,精明神采盡在其中,但與他的利眸相背而馳的卻是兩隻裸露在衣袖外,枯槁如鳥爪的手臂,上面佈滿遮也遮不住的青黑色小點,那是針孔的痕跡。
乍見父親的剎那,蔣森嚴驚訝地發現,那一直橫在他面前,幾乎要將他逼死的陰影竟然崩壞了。
這是那個無情無義、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