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會留下來,純粹是因為我認識未央,而未央的丈夫又是蔣森嚴,你想要那張‘四聖獸’的秘圖,不得已才要求我幫助的。”
“朱朱,你今天是怎麼了?我真正的身分,我來的目的,你不是早就清楚了?幹麼現在又來說這些?”
“我當然明白,你是頂頂有名的‘紳士怪盜’嘛!但就因為你是‘紳士怪盜’,我相信你的偷術高明,只要幫你混進‘雷霆保全公司’你一定有辦法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畫偷走,不會傷害到任何無辜的人,所以我才幫助你的,但我想不到,你居然這麼卑鄙,洩漏蔣森嚴的行蹤,害他被狙擊;怕畫被送走了,你無從下手,竟引誘馮振邦賭博,待他傾家蕩產後,又教唆他去偷畫,以延長你偷畫的時間,害得未央和蔣森嚴……”她越說越憤慨,滿滿的悲慟與愧疚刺激得兩行清淚如斷線的珍珠般撲簌簌地滑下粉頰。
“喂喂喂!”一看她哭了,柳晏飛急得雙手直搖。“你別冤枉我啊!我承認我是想偷畫,也洩漏了蔣森嚴的行蹤,可我也絆住了‘血手集團’的頭號殺手,不然你以為蔣森嚴真那麼厲害,擺脫得了世界第一殺手組織的狙擊?”
“可他確實受傷了啊!”
“我也只是想要他受點傷,別妨礙我偷畫,但我從沒想過要他的命,更別提害他們夫妻翻臉了。”
“你不想害他們離婚又去設計馮振邦,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她哭得粉頰通紅,哀傷溢於言表。
“要怎麼跟你說呢?馮振邦的事根本與我無關。”他著慌地安慰她,小妮子向來是瘋瘋癲癲、樂觀爽朗的,她這一哭,可把他哭得手足無措了。
“柳晏飛,你還想騙我?這裡除了你最希望畫作留在公司的時間延長外,還有誰會這麼做?”
“這……我怎麼知道嘛,你問我,我問誰啊?”
“你……”朱朱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