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以待。葉皓東嘿嘿一笑,“跑吧,看這意思高一方就沒打算讓咱們活下來一個。”
步戰車上黑洞洞的重機槍口已經對準了路中間的葉皓東等人,就等著中校團長一句話就要發射。突然從他們隊伍的後方傳來一聲炮響,靠後的一輛步戰車的履帶被一下打斷。十幾輛嶄新的步戰車出現在眾人視線中。正是全軍只有三十八軍和三十九軍列裝的99式最新型步戰車。年輕的少校軍官陳宏站在第一輛車上,威風凜凜殺氣騰騰。手執高音喇叭大喊:“前方部隊聽著,步兵第三十八集團軍第六裝甲師二十八團一營奉命到此執行任務,限你們五分鐘之內組成一字編隊,把道路讓開,放前方車輛透過,否則我們將對你們採取強制措施!此命令下發單位為總參謀部,如有違抗可視為反黨叛國,格殺勿論!”
這就是天下第一鐵軍的威風。甭問是非對錯,見面先給你一炮,野蠻強橫殺氣逼人,足以讓任何為敵者膽寒的彪悍氣勢,洶洶撲面!
葉皓東當年在西疆見識過三十九集團軍普通一連隊的訓練生活。這次又有幸目睹了三十八集團軍裝甲部隊的威猛。如果把軍隊比作獅群,三十八和三十九就是其中的雄獅!望著威風凜凜殺氣沖天的嶄新步戰車,葉皓東深感這就是共和國的脊樑所在。剛才還威風八面的二十八軍的那位中校團長這一會兒的功夫就頹了。他是真想跟人家幹一架,可多年跟三十八集團軍搞演習的經驗告訴他,這種行為跟自殺沒區別。對方有最先進的裝備,戰鬥效能遠遠勝於己方裝備。另外多年經驗還告訴他,三十八集團軍的兵就是一群嗷嗷叫的活土匪,有命令他們就敢殺進京城去。自己這兩個營的蔫吧兵跟人家一比,根本不夠看。
牛氣哄哄的二團人馬道堵的快,通的也快。只片刻的功夫,全體開動,呈一字排列,讓開了道路。葉皓東一揮手,眾兄弟齊上車,揚長奔裝甲六師二十八團陳宏指揮的部隊而去。陳宏在車上打出旗語,示意前隊變後隊所有步戰車原地轉彎,轟鳴聲中,頃刻之間追著葉皓東他們走個乾乾淨淨。
二團的那位團長悲憤的罵道:“所有新裝備全都優先列裝給他們,有這樣的裝備老子也敢這麼猖狂!”
想到該如何向上級交代,這位立即頹了,愁眉不展。
葉皓東讓虎子先帶著老爹進城治傷。他自己帶著剛子把車停在路邊等候陳宏。自從上次在西疆監獄他打死黃楊木被墾區法警帶走,他就再沒見過陳宏。他還記得曾聽獄友們說起陳宏怒揍馮濤後調走的事情。想不到五年後,哥倆會在這樣的情形下碰面。
陳宏乘坐的步戰車很快追了上來。停到葉皓東的車後邊。機頂蓋開啟,陳宏從裡邊一躍而出,動作瀟灑利落。二十八歲的少校軍官英氣逼人,越來越接近葉皓東當年說的那個目標。這不,今天他就著實的讓奸黨含恨了一下。
“皓東,哈哈,又見面了,咋樣,哥們這新傢伙厲害吧,不過你小子忒不厚道了,你都混到驚動總參首長給你保駕的地步了,也不說來拉拉兄弟一把。”
葉皓東抿嘴微笑,湊到他面前身手拉住他的手,往懷裡一拉結結實實來了個擁抱。“這些年九死一生總算過來了,你我兄弟之間不提那些沒營養的屁話,當年哥們一句話,讓你在八卦爐裡煉一回,西天路上走一遭,軍隊這個爐子加上西疆那幾年的修煉,你小子快要成佛了,鬥戰勝佛!你那幾句話實在太霸道了,你是不知道呀,剛看到你的瞬間,哥們差點樂出聲來。”
陳宏嘿嘿一笑,“走,跟我到我們部隊去溜達溜達,哥們請你喝酒,我老爹珍藏的50年特供陳釀,他那個級別也才領到一箱,有一半都進了我肚子了,咱哥倆把剩下的給他全報銷了。”
葉皓東走到步戰車近前,輕輕撫摸,豔羨道:“牛!忒牛!不用比劃效能,光看這摸樣我就能理解為什麼剛才那支部隊明明人數大佔優勢,依然對你們退避三舍,別說單兵素質,就這裝備一項上,丫跟你們比差距就不是一點半點的。”
“跟我回去,帶你開著它滿山跑幾圈去,然後咱們倆好好喝一頓,怎麼?你忙的連酒都沒時間喝了?”
陳宏注意到葉皓東輕輕搖頭。
“欠了老彭叔這麼大個人情,不回去打個照面未免忒不像話,你如果有時間,我倒是想請你去我家喝酒,就你說的那個五十年特供,總後新給我爺爺送了四箱,管夠咱們喝的。”
陳宏眼睛一亮,叫過一名連長,吩咐他把部隊帶回。自稱自己進京去覆命了,跟著葉皓東上了邁巴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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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