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為認識一個人的品行,再結合他的品行,周圍社會環境利益訴求等因素,推算一個人的運程,就好比高雨澤,他本人已經惡貫滿盈,這次又命犯你這個煞星,仙師瞭解這些事以後算他劫數難逃,這並無什麼錯漏吧。”
“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嗎?說實話,這上邊提及的事裡邊,有些事我自己都記不太清了。”
葉皓東並無不悅,口氣平和問道。
張道浚道一聲正要讓葉先生明白我們的來歷,遂娓娓道來:“我們的宗門組織叫做靜慈齋,從東晉時期的白衣社念慈庵演化而來,至今已歷一千六百年,每一代宗主都以仙師名之,‘積善修心衛我炎黃’便是我們靜慈齋的宗訓,我們不造反不鬧事歷朝歷代容得下,一心一意積德行善弘揚佛道回三教導人向善的思想,三教全是我們的支持者,我們行走於世間幫助弱小貧窮的人,以醫卜雙絕取信於人,每一代仙師都精通華夏祝由術,熟悉黃帝內經心意決,傳統醫藥理論,將易經八卦之學以及術數風水之學爛熟於心,我們居無定所,天下多半的庵觀寺院都是我們落腳掛單的地方,而我們的情報就是這華夏大地無窮無盡的善男信女組成的,比如你家中的長輩女性中就有人是這樣的善男信女,可以說只要有意打探,我們總能找到一些重要人物的過往辛密,然後再透過手頭上掌握的資料來推算這個人的運程走勢;仙師還會透過祝由術的心理暗示之法幫人催眠看病,調整身體,遇上富裕人時算卦醫病都會收些錢,目的是用富裕者的財富接濟貧窮者,這些就是我們靜慈齋的所作所為。”
葉皓東呵呵一笑道:“照你這麼說,做你們的仙師好像是件很辛苦的事情,除了要掌握那些傳統的東西外,還要與時俱進熟悉現代社會現象規則,甚至還要學一些心理學,經濟學之類的各種雜科學術,不然隨時可能露怯算的不準。”
葉皓東由此又想到自己那一對兒粉雕玉琢的小女兒,幾乎沒怎麼多愁善感過的葉大官人也不免嘆了口氣。
張道浚正色道:“仙師有些事本想當面跟您說的,但不知為何她總是不大願意見您,她想對您說的是,您的所作所為讓她由衷敬佩,但她並不能苟同您的處世之道,她要我轉告您,月盈則損,須謹慎言行懂得隱身之道才是您的長久之計,就好像您在海外做的那樣就很好,不然有一天大禍臨頭時悔之晚矣,須知道歷朝歷代都不會允許一個凌駕於法律權勢之上的人物肆意在民眾面前顯耀力量。”
葉皓東摸摸鼻子,笑著說:“這是說我不夠低調,已經讓一些大人物反感了,另外我跟軍方走的有些近了,對不對?”
張道浚點一下頭,道:“資料上顯示大體如此。”
葉皓東笑問:“知道我老孃,我爺爺,我的兩位兄長為什麼在這半年多時間裡紛紛離開這個國家嗎?”
張道浚自然明白他這是在解除後顧之憂。“仙師說最擔心的就是您有捨生取義之心,須知當今華夏正到了激流奮進不進則退的時刻,您已經是這艘巨輪上划槳人之一,此身已非您個人所屬,更需謹慎仔細??”葉皓東擺手打斷他嘻嘻一笑,說道:“她就是喜歡謬讚我,一會兒誇我是登徒子,一會兒又誇我是宋玉,這會兒又要把我捧成華夏大英雄,其實我什麼也不是,我就是一個小混混兒,一個翅膀硬了想由著性子活著的刁民,我喜歡咱們這個國家,不僅是喜歡她的偉大光明,我還喜歡她的複雜多變詭譎難測,對我而言鬥個不停的人生才有趣味兒,老外研究三十六計的人太少,鬥起來沒勁,還是跟咱們窩裡這些混蛋鬥起來有趣兒些,僅此而已。”
張道浚苦笑,“仙師在我臨行前就曾說起您一定拿她話當耳旁風,她想問您一句,您打算什麼時候隱起來?”
“有一天我鬥累了自然會考慮她的提議,隱身到世外幕後,放一群人在外頭坐看他們鬥個不休,我想目前那樣的日子還不適合我,幹我們這行就像玩火,需隨時機而動,亂世時可燎原,盛世時能煮水,只要掌控好火候,我便安然若素,試看天地翻覆!”
葉皓東說到這裡兩眼放光,彷彿整個人都在釋放著自信的光輝。
葉皓東話語中透出的大澈大悟和自信讓張道浚無話可說。他這個來勸他收斂的人反被葉大官人給說服了,點點頭道:“仙師讓我留在您身邊助拳,到比鬥那天她也會親臨現場。”
葉皓東呵呵一笑:“熱烈歡迎,馬上給你安排住處。”
他這幢佔地超過五百平米的獨棟別墅一共蓋了三層,最不缺的就是房間。
午間的時候聽說張道浚到來的董兆豐大師過來拜訪,葉皓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