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決應該不難吧?”
葉皓東微笑抱拳還禮,道:“請陳大哥放心,我既然答應司徒先生做這個紅棍大哥,就一定會盡心盡力,李展鵬若是欺師滅祖之輩,我葉皓東定然會請出紅龍來,讓他血染當堂,但我這裡還是有幾句話要問他,咱們一定要把事情完全搞清楚了才好動手不是?”
“李老哥,你說你控制了邊高峰的家人是有其他原因的,你可否當著大家面說一說是什麼原因?”
葉皓東的態度看似已經有了明顯傾向,但給陳展堂的感覺卻有些撲朔迷離。從他對自己的稱呼上看就不難看出這位外山龍頭對自己這個另立門戶的龍頭不大感冒,他無奈的退到一旁,等著聽李展鵬如何自辯。
李展鵬:“邊高峰不知何時勾搭上了聯邦調查局的威爾遜,雙方一直關係密切,他的家人在這件事被揭露後,一直試圖聯絡威爾遜,所以我才控制住了他們,就在一個小時前,那十三口人突然被人劫走了,我擔心事情會有變化,所以才臨時決定給邊高峰吞麻核,快速解決掉這個叛徒,讓他所有努力都是枉費心機,事情的經過大體如此,現在邊高峰的家人突然失蹤,邊高峰又突然翻供,我更加說不清楚了,總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一切還憑葉老哥斟斷!”
第121章 誰敢橫棍撒野?唯我葉大龍頭
世上有三苦難熬。一苦男兒求志,男兒欲建功立業,偏偏天欲降大任於斯人,定先苦其心志餓其體膚,以挫折,無望,世俗來折磨人的心性,最終渡過這重重苦關者,寥寥無幾。二苦寡婦持家,是非尋常事,千般開口難,開門七件事,件件惹心煩,箇中悲苦正如唐玄奘所言,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三苦眾叛親離,親近誤解百口莫辯,唯忍辱負重亦不可得,得此苦者,心若油烹,時時煎熬。
李展鵬看來就陷入這第三苦當中了。他做出的解釋遠不如鮮活的證據看著合理據說服力,大堂上相信他給出的答案的人,透過每個人的表情就不難看出來,寥寥無幾。人們紛紛把關注的焦點放在了那個和多半大佬們初次謀面的外山新龍頭葉大哥身上。只等葉大哥做出決斷。這些人全是他昔日好友,一部分甚至是他門下出來的,讓這些人誤會自己是個卑下不堪的人,對於李展鵬來說,這樣的滋味的確不好受。
葉皓東:“李老哥,你所說的這些話能拿出證據嗎?”
李展鵬一攤手:“邊家十三口人去樓空,我現在正派人尋找呢,軟禁他們時執行的人全是我的弟子,為什麼這麼做我並未跟他們說起,我所說的找不出任何證據證明。”
葉皓東點點頭,道:“那就沒辦法了,我只好當你說的全是廢話。”
又對陳展堂道:“看起來今天這事兒李展鵬確實難逃干係,我試問一下陳大哥,如果李大龍頭因為這件事被執行了家法,洪門的龍頭接著由誰來做?”
陳展堂還沒說話,他身後的那個高手低哼一聲:“自然要由山門中輩分最高者來做。”
仁、智、美、信、展,山門裡有字號的人只剩下展字輩兒的李展鵬和陳展堂二人。這廝這麼說的意思已經很明確。
這廝講話之時,身體往前看似無意站出一步,雙目微睜,眼中神光湛然緊緊鎖定葉皓東的雙眼,氣勢盡放。葉皓東在被這廝盯上後,莫名的竟覺得寒毛豎起氣血翻湧,胸口發悶。正惱火時,身後虎子一步迎出來,擋在葉皓東身前,問:“你是誰?什麼輩分?有什麼資格跟我大哥這麼講話?”
聲音似悶雷滾動,在場其他人聽在耳朵裡不過覺得有些沉悶壓抑,那人卻因為虎子這一聲悶吼勃然變色,臉色剎那變得潮紅又瞬間恢復正常,上下仔細打量虎子一番後,一抱拳什麼也沒說,退了下去。
陳展堂面色一沉,“放肆!說話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什麼人在問誰話?你是什麼輩分自己還不清楚嗎?”
又對葉皓東抱拳賠禮道:“小徒李罡風無知,讓外山大哥笑話了,還請多多包涵。”
又假假的呵斥李罡風:“還不像葉大哥賠罪,就你剛才那句話,在過去門規嚴格時,就能制你個不敬師長的罪名,是要三刀六眼的!”
葉皓東衝李罡風嘿嘿一笑道:“無妨,都說是晚輩了,我又豈能跟你個晚輩計較,司徒先生還在的時候,我們在溫哥華經常一起把酒言歡,他總說,咱們做前輩的就要有做前輩的風範,虎子是司徒先生的國術親傳弟子,跟你算起來還是你師叔,你們正好多親多近。”
葉皓東邊說邊暗自琢磨,跟我講輩分,我兄弟都是司徒先生的親傳弟子,老子認真算起來,跟老先生更是忘年交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