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十足的小懶豬。一骨碌身從床上坐起來,嬌嫩的聲音呼喚阿依古麗。
葉鷹笑道:“小胖丫醒了,你就留在家看孩子吧,我去飯廳打飯去。”
正說著話呢,大門外傳來叫門聲。阿依古麗起身往外一看,頓時傻眼了。
第173章 那人那衣那妞那保安
葉皓東的人生被寫成故事,扉頁上寫上他自己的看法:愉快的人生旅途裡我曾經被禁錮了身心卻最終得到釋放,我曾經跟愛人久別,記憶最深卻是歡聚的美好時光,再多的明槍暗箭只能讓我的經歷更豐富,就算我垂垂老矣風燭殘年到了離開世間的這一刻,我依然是快樂的,我走了,卻在塵世間留下自由的傳說,除了生命和愛人的眷戀,我一個大子兒也帶不走,正如我赤條條的來。結尾語悲觀的作者這樣寫道: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主角先被禁錮人生自由,之後背井離鄉親人離散,在明槍暗箭中疲於奔命,垂垂老矣的他離開前只剩下悲傷和死寂的軀殼,除了紅顏老去悲情憂思的愛人,他什麼也沒留下,一生的榮光和財富盡數被迫不及待的子孫附庸瓜分。
不同的人生觀決定了人看問題的角度不同。
阿依古麗的目光透過玻璃窗,穿過敞開的大門看到門口站著手捧鮮花卓然獨立的臭男人。再也顧不得矜持羞澀,驚喜交加奔向那個男人。這是葉皓東回憶中最難忘的部分之一,若沒有分離的苦楚,人的情感又怎會綻放如此絢麗的情感之花。沒有甜言蜜語,沒有激情擁吻,只有簡單不過的一個擁抱。阿依古麗能感知到葉皓東堅如磐石的胸口在被自己溫潤的胸膛軟化。葉皓東卻能感覺到阿依古麗溫潤的胸正被自己胸口的風霜凝結。那是剎那陰陽的交流,陽剛的硬朗遇上陰柔的溫潤。是金風玉露一相逢,勝卻人間無數的美妙滋味。
二十年戰火崢嶸歲月,四十年牢獄生涯,親人紛紛離去,跟家人聚少離多。葉鷹這輩子對家庭溫暖感受最多的一段時光就是跟孫媳婦和小安安生活的這兩年半。在老爺子心中西疆彎月兒就是正牌兒的孫媳婦。
“小兔崽子,你這唱的是哪一齣兒啊?不是說明天回來嗎?我還琢磨著你明天一回來就得讓總參那幫子新兵蛋1子拉走應酬去,不定得什麼時候才能輪上我這老頭子和你媳婦閨女看上一眼呢。”
葉皓東抱住掙扎要離開他懷抱的阿依古麗不鬆手,“我這是給他們玩了一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說是明天回來,實際上昨天我就到西疆了,一打聽才知道你們全搬京城了,看起來您老人家混的不賴,連我秘密回來的訊息您都知道。”
老淚縱橫老懷大慰之類的情感從來不屬於葉鷹這杆老槍。他老人家的情感是泰山頂上不老松,挺拔紮實經得住風雨的侵蝕。可靠卻不可親。能懂老爺子的也只有葉皓東這孫子了。有這樣的爺爺就有這樣的孫子。爺孫倆到一起,不管分別多久後重聚,都不會有舔犢情深溫情脈脈的情景。只有男人和男人之間的豪情,爺爺和孫子之間的情感知己之義更多過祖孫之情。葉鷹不會湊過來拉住孫子的手噓寒問暖,葉皓東也不會撲到爺爺身前長跪不起高呼一聲爺爺我回來了。
“我老人家懶得理你那點事兒,可架不住一大幫人在做我老人家的思想工作啊,都說什麼讓我在監獄一等三十年是他們工作的疏忽,希望我不要對黨對國家失望,黨的事業國家民族的命運才是第一位的,讓我勸你一定要把那個什麼空天什麼圖紙的買回來,買到手後務必交給國家,全他孃的是屁話,買回來不給國家拿去研究,難道自己照著做?”
老爺子言罷轉回身拿了外衣套上,又給小安安武裝上,抱著重孫女往外就走。到門口時突然回頭又道:“捐給國家也不是衝他們這些耍嘴皮子玩政治的,那是衝著錢學森,錢三強他們這些為民族獨立幹過實事兒的人捐的,要衝著這幫子貪官汙吏,老子恨不得拿起槍桿子再他孃的革一回命。”
葉皓東嘿嘿一笑:“您老人家要出門?”
老爺子白了他一眼,注意到阿依古麗的羞窘,哈哈大笑道:“你爺爺我還沒老糊塗呢,你小子要對小月亮好點,不許欺負人家。”
葉皓東嘿嘿笑道:“我不欺負她,你問問她自己願意不。”
爺孫倆老少倆壞包一起哈哈大笑,老爺子抱著小安安揚長而去。葉皓東攔腰抱起他的西疆彎月三步並作兩步大步流星殺奔臥室。
從生物學的角度解讀葉皓東,基本跟野獸沒區別。有一種紅臉猩猩,雌性在發情季節選擇配偶時最重要的條件就是觀察雄性的第一性徵的規模,族長級的雄性都長著一副大睪1丸。葉皓東這廝跟那個紅臉猩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