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片街區,麥克斯維爾礦業公司的遭遇跟亞東商社差不多。憤怒的教民在有心人的挑唆下,根本沒給礦業公司人解釋的機會,在政府軍趕到之前就把這裡化為火海。雖然公司內的員工都及時撤出來了,但裡邊許多資料卻未能及時運出來,全都葬送在火場中。
醫院病房,虎子守在門外,江蘭照顧農俊婷吃藥,葉皓東舉著電話正在跟馬克?麥克斯進行著友好會談。
“霍斯?麥克斯?我有必要認識這個人嗎?朋友,你看著辦吧,我相信這是一起沒有透過麥克斯家族高層的偶發事件,我們之間的合作不會因此受到任何影響,南亞洪門跟施耐普公司的訂購合同不會發生任何變化,只是可惜了這個扳倒道森那個老傢伙的良機,如果格里高利能當場按住考克斯,咱們現在說不定已經開香檳慶祝了。”
馬克:“葉,我的好朋友,我們愛爾蘭人喜歡把可信賴的朋友稱為夥計,老夥計,我真心希望你今後這麼稱呼我,雖然發生了很多遺憾的事情,但是我希望這不會影響到你我之間的友誼,為表達我誠摯的歉意,我有一個好訊息要告訴你,格里高利找到了尊夫人的爺爺,農維義先生。”
葉皓東:“你好老夥計,不愉快的事情很快會成為過眼雲煙,著眼未來,你我之間的友誼將隨著咱們更深入的合作,日漸加深,你是瞭解我的,只要朋友不讓我失望,我一向是不吝惜金錢的。”
馬克:“是的老夥計,我們應該著眼未來,施耐普公司和麥克道格拉斯集團永遠是你忠實的貿易伙伴,卡爾議員和肖恩叔叔也希望你我能成為永久的貿易伙伴,他們還跟我提起一萬英軍在阿富汗的最高指揮官,尼克?威廉松准將,據說他想跟你見一面,你知道,合眾國對英軍的武器出口一向是很放得開的,你希望購買的阿爾法噴氣式教練機也許透過他作為第三方交易人,會更容易得到合眾國的批准,雖然這會增加你的購買成本,但卻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江蘭悄悄從背後走近葉皓東,低聲道:“是不是太為難了?”
葉皓東結束通話電話,回頭微笑看著她,道:“有點麻煩,但不成問題,他沒膽子拒絕我,這種事就像吸毒,一次就上賊船,再想下來就難了,馬克這傢伙默許家族的霍斯對付我,就是打算不著痕跡的下賊船,可惜老天不給他這個機會,他既貪圖我手裡的美鈔和廉價的稀有金屬,又怕我把他賣給咱們預警雷達的事情說出去,現在看出來我不好對付,這傢伙開始跟我夥計相稱了,在愛爾蘭俚語中,夥計的意思就是死黨。”
江蘭貼身入懷,緊緊摟住葉皓東的腰,頭深深埋在愛人胸前,幽幽道:“真擔心你會因為這些生意出事,如果是那樣,我就算跟你一起死了,也對不起婷姐姐她們。”
葉皓東:“我首先是個華夏人,然後才是你這小魔女的愛人,做這些事我樂在其中。”
說完,大手順著江蘭的衣襟溜進江蘭的褲子裡,輕輕揉捏這江蘭後邊的渾圓。
江蘭輕輕唔了一聲:“討厭,別在這裡,虎子在門口聽見了。”
葉皓東壞笑:“小丫頭,你說去哪裡合適?”
江蘭指了指裡邊的衛生間。
葉皓東把她攔腰抱起,道:“一會兒不許你告饒。”
江蘭勇敢的點點頭,又遲疑的:“你得允許人家用嘴巴??”農俊婷撅著嘴,坐起來有點兒色咪咪的對葉皓東道:“我早退燒了,我也要你,把我也抱過去!”
阿富汗通往巴基斯坦的邊境公路上,維克托坐在保利剛身旁,看著前方巴基斯坦霍斯特城邊境哨卡,長出一口氣道:“總算到地方了,你確認這裡會有人等著接應咱們?”
保利剛點點頭,“我大哥說有就一定有,維克托先生只管等著收錢吧。”
維克托:“但願如此。”
車到近前,哨卡中走出一名華夏中年人,正是福達平。只見他面帶微笑,很好的隱藏了內心的激動。不慌不忙迎了上來,張開雙臂,用熟練的俄羅斯語對維克托道:“歡迎您,我們的好朋友維克托先生,這是咱們第二次合作了。”
維克托還真認識他,見到接應的人是熟人,他興奮地跟福達平來了個擁抱。“雖然這次我是作為葉皓東先生的代表跟您談生意,但是作為老朋友,我為咱們第二次見面感到由衷的高興。”
如果說有一個國家是華夏共和國真正的盟友,這個國家就只能是巴基斯坦,只有唯一沒有之一。
在霍斯特城的華夏領事館內,維克托瞪圓雙目盯著膝上型電腦上顯示的銀行轉賬錢數,抖動的衣袖和攥的關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