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掩體和人員的身體一起打穿。擊中葉皓東的這顆子彈就是穿透了路虎車三層機蓋後擊中葉皓東的。
轟隆一聲巨響,是綠衣槍手隱身的巨木被撞斷的聲音,一人抱不過來的杉樹下是血灌瞳人狀若瘋虎的虎子。葉皓東中槍已經將他刺激的瘋了,嚇得魂飛天外的槍手隨大樹倒下的時候,虎子快如閃電般衝了過去,不等這廝落地摔死,半空中掐住了槍手的脖子,拎著個人依舊身法如電在林中穿梭,槍聲大作,虎子的身後留下了一串深深的彈孔。
奔跑中,虎子抓住那個槍手的頭,猛的一用力,竟生生將這個金髮碧眼的白人大漢的腦袋揪了下來。血光迸現的瞬間,虎子突然跳起,躍上另一棵大樹,手腳並用眨眼間爬到樹冠隱藏另一名槍手的位置,只一伸手就奪過這個有些傻眼的槍手的狙擊步槍,同時另一隻手在那個槍手的太陽穴上捏了一把。危急時刻,那個人精神似已崩潰,不去拿身上的獵刀護身,反而去摘胸前掛著的十字架,嘴裡用法語喊了句:魔鬼……沒喊完就蹬腿了。
砰砰砰砰砰砰,巴雷特響徹了六聲,周圍大樹上掉落了六個隱藏的槍手,虎子敏銳的感知力和視覺讓他遠比這些槍手快的多尋找到目標。扔掉步槍,虎子從二十幾米高的樹上一躍而下,半途中腰眼疊勁穩穩落地,三步兩步跑到葉皓東近前,眼睛裡全是熱淚,帶著哭腔大吼著:“皓東哥!”
葉皓東仰面躺著,胸前一個血窟窿里正一突一突冒著鮮血,看起來十分嚇人。虎子湊近了才注意到,葉皓東身體並沒讓巴雷特擊穿,他的呼吸還很有力,只是因為流血過多臉色白的嚇人。子彈從路虎車頂棚蓋打入,斜著穿透彈簧結構的背靠墊,再穿透車門才擊中葉皓東的右胸,又穿透了牛仔服的鋼牌商標才真正打進葉皓東身體,此刻的子彈已經被剝去了銅皮,只剩下力道已是強弩之末的鋼芯,打在葉皓東身上早已威力大減。
“狗日的,真疼!你個傻老虎,急壞了吧,男子漢大丈夫甩什麼大鼻涕,快點扶老子起來,我他媽需要輸血,再流會兒,你皓東哥就真掛了。”
葉皓東慘笑著,勉強捲起身子,伸出手讓虎子拉一把。
飛馳的車裡,葉皓東用車裡的急救物品止住血,躺靠在背靠上,微笑著說道:“慢點開吧,血止住了,別到了地方沒流血而死,反讓你給顛死了,你個虎玩意,剛才也不說給我留個活口,現在倒好,誰幹的沒地兒找去。”
離事發地點最近的小鎮叫霍夫勒爾,那裡有一家小醫院,平常因為經常要搶救一些伐木工人或者被熊咬傷的遊客,所以會預備有血漿。躺在病床上,看著鮮血一滴一滴的順著管子流進自己身體裡,葉皓東歪頭對虎子說道:“我完了。”
虎子先嚇了一跳,隨即坐下,道:“皓東哥,你心跳和脈搏都很正常,沒事兒。”
葉皓東:“我再不是純種的華夏龍的血脈了,這血他孃的沒準兒是個白人小美人的,那我不就印證了男人的一半是女人這句話了。”
虎子:“說不定是個黑人大漢的血,就是礦場裡特能幹的那些臭烘烘的黑大漢。”
葉皓東:“滾蛋,給我買點吃的去,老子餓了。”
八具屍體被整齊的擺放在魁北克解放陣線頭目讓。託德面前。其中他的親弟弟穆爾。託德的腦袋已經被揪掉後摔扁了。一身手工格朗尼西裝,優雅英俊的小斯帕菲特走上前,用法語說道:“對您弟弟的遭遇我深表遺憾,對於這些人的死去,我同樣深表遺憾,您有什麼需要請儘管說出來。”
讓。託德一把揪下頭上的格瓦拉式貝雷帽,表情猙獰衝到小斯帕菲特面前。“我需要什麼?這就是你說的一個普通華夏商人?我八名手下就這樣糊里糊塗的死掉了,他們沒死在該死的魁北克政府手中,卻死在你口中的簡單之極的暗殺活動裡,你拿什麼來賠償?”
“錢,還有槍,大量的,只要你們需要的我都有辦法弄來,我的條件就是你們必須幫我幹掉那個東方人。”
小斯帕菲特對眼前比劃到鼻尖的貝雷帽不為所動。
二人對視,一個怒目金剛,一個冷靜如水。讓。託德終於敗下陣來。“五百萬美金的活動資金,裝備三百人的軍火,二十五萬發子彈。”
小斯帕菲特:“如你所願,東西一個月內會送到,這期間我希望看到那個東方人的頭顱。”
阿爾馬小鎮的湖畔別墅。一星期後,葉皓東胸前不怎麼深的傷口已經結痂。
斯科特。李舉著葉皓東身上取下的步槍子彈在燈下觀看。保利剛湊上來看了一眼,道:“是巴雷特步槍的50口徑子彈,皓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