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你們以前就認識是嗎?”
宋朝度表現的很熱切,積極介紹:“是啊,我們從前在少……鋼城時就認識了,我們是同窗也是兄弟,既然這傢伙跟葉小姐早生情愫,我也只好退一步成全兄弟了。”
謝撫雲眼睛裡光韻流轉,淺笑嫣然。突然語出驚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要算我的晚輩了。”
她一指葉皓東,道:“我跟他是世交,論輩分他該叫我姑姑的,對嗎?葉先生。”
葉皓東早聽謝潤澤說起過謝功勳和葉鷹之間複雜的戰友情誼。兩個人在戰場上既是合作無間的戰友,又是相互競爭的對手。從兩個老頭那論起來,謝撫雲是謝功勳的親外甥女,又是謝家的養女。在她面前,葉皓東的輩分還真是挫了一輩兒。
宋朝度歪頭去看葉皓東,葉皓東故作鬱悶狀,點點頭,道:“謝姑姑說的是,你小子不是說跟我做一輩子兄弟嗎,我姑姑就是你姑姑,快跟老子叫謝姑姑。”
謝撫雲咯咯嬌笑,宋朝度惱火的推葉皓東一把,罵道:“滾你的臭鴨蛋去,老子今天起跟你斷交了。”
說完衝謝撫雲嘿嘿一笑:“咱們各叫各的。”
謝撫雲微微點頭,算認可了他的意思,告辭後翩然離去。
布加迪尊榮發出強勁的轟鳴聲,排氣筒中冒出的青煙嫋嫋,美女若煙終於消失在街道盡頭。宋朝度追到店門口眺望,直到車子消失在視線裡才垂頭喪氣的走回店內。
中午時,白向東在金城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裡,跟金鳳凰抵死纏綿。
雲收雨歇後,金鳳凰做被征服後的滿足狀,溫柔癱軟在白向東厚實的懷抱裡。
“這些日子酒店的流水降了四成,店裡最近很多客人投訴丟了東西,還有客人投訴受到流氓滋擾,照這樣下去,金城大酒店就成了申城酒店業一塊臭不可聞的招牌了,你讓我忍著,我按照你吩咐的做了,可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姓葉的是謝潤澤請的幫手,他這麼做就是因為知道你背後站著的是我,他們這是逼著我站出來呢,謝潤澤如日中天不可力敵,黃寶山拎不清形勢眼瞅著就要倒,中央估計不會允許申城出現謝潤澤一家獨大的一言堂局面,這也許是我更進一步的機會,所以這時候必須忍下去,忍的住的人才能笑到最後。”
白向東撫摸著金鳳凰光潔的後背,語重心長躊躇滿志。
金鳳凰心有不甘:“可是酒店的收入降了四成,名聲還臭了,咱們總該想點辦法啊,謝潤澤咱們不能力敵,難道這個葉皓東咱們也不能智取嗎?”
白向東:“酒店四成的流水不算什麼,名聲臭了也不要緊,只要我能在這次政治風雲中坐收漁翁之利,失去的東西很快都會回來,只是你說有智取葉皓東的方法,你有什麼想法,說說看?”
金鳳凰:“趙陽從機場回來了,臨時住在咱們這,他跟姓葉的勢不兩立,咱們可以利用他……”
葉皓東跟楊軍虎坐上宋朝度的賓利車回金城大酒店。半路上看見謝撫雲靠在布加迪尊榮旁邊,招手尋求幫助,她的車胎紮了。宋朝度停下車上來幫忙。葉皓東和虎子隨著他一起下車。
一輛黃色蘭博基尼飛速從路上馳過。車裡邊黃少堂怨毒的目光盯著路邊的四個人,拿出電話來陰狠的吩咐:“周先生,情況有變,又來了三個男的,我要你把他們全做了。”
電話另一端低沉的男中音:“沒問題,但我需要知道對方什麼身份,你能開個什麼價碼?”
黃少堂:“什麼身份你不必知道,那個女的值多少錢,我就照那個價多給你三倍的價錢!”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道:“好!”
沒有千斤頂,葉皓東一個眼神過去,虎子無聲的走過來,抓住爆胎位置上的車裙把車抬了起來。見多識廣的謝姑姑驚訝的捂著小嘴,看傻了都。宋朝度全不顧一身昂貴的阿瑪尼,挽起袖子上來幫忙擰螺絲。一輛拉著個巨大冷櫃的肉聯廠貨車停到了他們前面,車上下來的中年司機憨厚的用豫省口音問道:“需要幫忙嗎?俺這裡有千斤頂和扳手。”
虎子把車身抬高,一條腿伸過去代替手承受住車的重量,然後只用手就把螺絲鬆動了。宋朝度拿著明顯不配套的賓利車專用的扳手尷尬的蹲在那,回答中年人的問題:“你看,真不需要了,他的手比什麼扳手都好用。”
中年人明顯吃了一驚,卻並未離去。他轉身走到自己的冷櫃車後邊,開啟了冷櫃的大門。與此同時,一陣摩托車發出震耳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傳來,七臺大馬力摩托車飛馳而來。車上的騎士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