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大了熱情過度了會成災,會毀滅一切!但沒有火,這人世間又只剩下黑暗冰冷,火最理想的狀態應該是牢牢控制在手裡,需要它大的時候,它能燎原燒天,需要它小的時候,它能溫暖人心,您不覺得幹我這行的就有點玩火的意思?
謝潤澤:“那你覺得你控制好你手裡的火了嗎?”
葉皓東正色答:“和平盛世,我的火是正義溫暖的,是符合國家民族利益的存在,正如您手裡的水!”
謝潤澤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後合,葉皓東撓撓頭,也終於笑了出來,同樣哈哈大笑,很痛快。
“好一個葉皓東,洪門的山門外紅棍龍頭,龍頭之外的龍頭,我現在要借你這把火,燉一條禍國殃民的大黃魚,煮一大鍋能蒸透黑心賣國的白斬雞的水,你敢借我不?”
葉皓東一拍胸膛:“敢!我的火在這顆華夏之心裡,隨時等著替您燉魚煮水!”
謝潤澤重重拍了葉皓東肩頭一下,點點頭:“好,你果然沒讓我失望,葉鷹的孫子和謝功勳的兒子,聯起手來,照當年的樣再來一出雙刀直插大東南!”
葉皓東驚訝的:“您想起我爺爺是誰了?”
謝潤澤點點頭,沒多說什麼。
“喝酒!”
二人碰杯,一飲而盡。多少關於葉鷹和謝功勳之間的辛酸往事,全在這一碗一酒盅當中被二人吞到腹中。
謝撫雲進門的時候,中年的青年的兩個男人都喝醉了。桌子上擺著三瓶茅臺。
謝撫雲看著平日威嚴自律的大哥醉成這個樣子,驚訝的嘴巴張的多大,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她趕忙把警衛員小李叫來。問:“這個年輕人是誰?謝書記怎麼跟他喝了這麼多酒。”
小李也糊塗著呢,自從這位謝書記來了以後,工作時間以外一直深居簡出,讀書上網。小李甚至一直認為,謝書記是滴酒不沾的。他低著頭,期期艾艾答道:“謝書記只告訴我,這位是葉先生,其他什麼也沒說。”
謝撫雲的美有一種驚心動魄不可抗拒的氣勢,她對你淺笑嬌嗔時,會讓你想到烽火戲諸侯的笑褒姒,她對你怒時,你會想到那個女御天下的武則天,她對你溫柔時,你又會想起那個捧心浣紗沉魚落雁的病西施,她若對你嫵媚輕舞時,每一個熱血陽剛的男人都很難剋制住化身坐擁貂蟬的呂布的衝動。
訓練有素,上過緝毒反恐戰場殺過人,心理素質過硬的小李甚至都不敢看她的臉,可想而知這個女子的美是具有怎樣的震撼力。
謝撫雲親自扶起大哥謝潤澤,小李則主動去扶葉皓東。謝撫雲把謝潤澤扶到沙發上坐下,雖然費了些力氣,但還算順利。小李去扶葉皓東的時候,卻出了狀況,當小李的手剛碰到葉皓東肋下的時候,看似醉的一塌糊塗的葉皓東本能的一個怪蟒翻身,掙脫開小李的手臂,順勢還把小李的胳膊給推掉環了,小李出於本能反應,用另一隻手猛的一把將葉皓東推進裡屋。
醉的糊里糊塗的葉皓東身體不受控制被推進屋裡,正撞上起身給謝潤澤倒水的謝撫雲,把謝撫雲給撞倒同時他也壓了上去,這廝在倒下的半途中條件反射的翻了個身,正好趴在了謝撫雲的身上。醉臉對俏臉,醉眼對杏眼。
啊的一聲尖叫,接著哇的一聲,尖叫聲戛然而止。葉皓東吐出來的東西一點也沒糟踐,全吐到謝撫雲嘴裡了。
此事堪稱謝撫雲二十八年人生當中最噁心,最難堪的遭遇!
葉皓東酒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燈火通明之時。酒店的樓層經理和幾個服務人員都在走廊裡等著他酒醒,早預備好了醒酒湯和換洗下來的衣物。葉皓東從床上坐起來,看了一眼時間,六點半。
門開了,林守一帶著酒店樓層經理一干人等,擠進這個空間不算大的標準間。幾個人各司其職忙活開,有端送醒酒湯的,有拿來乾洗好的葉皓東襯衣的,有開啟空調換空氣的,有緊張麻利的收拾葉皓東弄亂的房間的,樓層經理謙虛有禮的:“葉先生,您終於醒了,您看您都來了三天了,我們才知道酒店住進了您這樣一位大人物,我們老闆特別交代,如果您醒了,請您務必賞光到九樓的包廂吃頓便飯。”
葉皓東扶著頭,仔細回憶了一下中午的經歷。從到了五零一大院之後開始回憶,只能回憶到跟謝潤澤互吹彼此童年趣事那一段。之後的事情卻忘得乾乾淨淨。
“你們老闆是哪個?他為什麼要請我吃飯?”
“我們老闆尊諱金鳳凰,跟下午送您回來的那輛布加迪尊榮的主人是朋友。”
葉皓東擺擺手,示意這些人可以走了。問林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