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火焰的恐懼讓阿庫塔的女王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身體也儘量的向後躲閃,那樣子顯然是極度的害怕,而對方這個反應讓魏子軒很滿意,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稍微將火焰從女皇的臉前移開了一些,魏子軒冷冷的看著這個長相醜陋的巨大怪物問道:“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嗎?”
遠處被綁在木架子上的慕思聽到魏子軒竟然和一隻怪物說人話顯然是有些接受不了,在用力的掙扎了幾下後慕思沒好氣的對著魏子軒大聲喊道:“唉~!這東西怎麼可能聽得懂人話?你先把我放開啊!”
“噓~!彆著急!”魏子軒聽到慕思的喊聲後回頭對著慕思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之後不再理會慕思的叫喊再一次看向了面前的醜陋怪物,並換了一種語言重新問出了之前的問題!
就這樣,魏子軒連續換了六七種語言,終於在說出西班牙語後這醜陋的怪物產生了反應,而看到怪物的反應,魏子軒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猙獰的笑容,隨後用西班牙語追問道:“我說的話你都能聽懂事嗎?”
這一次女皇的反應很明確,在魏子軒問出這樣的問題後用力的點了點頭,以此來證明自己能聽懂魏子軒的話!
這情況可是讓魏子軒欣喜若狂,說實話他對這怪物說人話也是在賭,而他之所以會下這個賭注也僅僅是因為他在這怪物的耳朵上發現了一個有些不尋常的東西!
和其他阿庫塔不同,這怪物更加的醜陋難看,身體結構也更加怪異,如果說普通的阿庫塔還能看出來少許人類的特徵,那麼面前這醜陋的怪物就和人類沒有任何聯絡了!
但是魏子軒是個很細心的人,在之前和女皇對視的那一瞬間,魏子軒就發現了一個十分不和諧的東西,那就是在女皇左耳的耳垂上竟然有一個很小的銀『色』耳飾,這東西其實只有蠶豆大小,不過雕工十分的精湛,絕對不可能是本地土著能做出來的工藝品!
透過這個小小的耳飾,魏子軒開始推理女皇的身份,首先這個耳飾絕對不是這片雨林中的產物,這一點毋庸置疑,而至於這個產物為什麼會在女皇的耳朵上則可以衍生出兩種推斷,其一就是女皇在變成怪物之前是個來自文明世界的女人,而推測二則是這耳飾的主人被殺死後耳飾被女皇戴在了耳朵上!
不過當這兩個推測成型的同時魏子軒就將第二種可能直接抹除了,因為這是不可能的,先不說這些變成怪物的傢伙是否還有身為人的理智和記憶,就算是有,他們之前也是原始部落的人,他們又怎麼知道這東西要戴在耳朵上,又或者說要怎麼戴在耳朵上?所以說這耳飾一直都在女皇身上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而透過第一條可能往深了想的話那麼推斷就順利成章了,結合這洞『穴』內的鐵軌、礦車和散落在地上的鋤頭鐵鍬判斷,這裡以前應該是某種礦坑之類的存在,有人在這裡開採過什麼東西,而礦坑中的工具等東西都沒有收走足以證明當時這裡工作的人走得很慌張,甚至都沒有時間收拾東西。
為什麼要慌張的離開?又或者說是逃走?一般人的第一想法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人類不可抗拒的危險,而在這個世界上人類無法抗拒的危險又有哪些?一般的野獸土著不可能嚇的這一礦坑的人連東西都不要就撤退,能造成這種結果的只有很少的幾種可能,其中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遇到了阿庫塔。
不過如果這麼推斷的話不合理的地方就又出現了,以這裡阿庫塔的數量絕對不可能隱藏太長時間,從這裡的規模看這個礦坑的存在時間絕對不短,雙方應該早就接觸過才對,可是從種種跡象上看礦坑被廢棄的很突然,那感覺就好像是這些阿庫塔是憑空突然出現的一樣!
一想到突然出現這個詞,魏子軒腦子裡就又是靈光一閃,因為他又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如果這些阿庫塔人突然攻擊這裡的曠工,以人類手中工具和武器的威力不至於套的如此慌張,除非這些阿庫塔出現的毫無預兆,甚至是突然出現,而這在之前魏子軒也給否定了,這麼多的阿庫塔不可能是突然出現的。
既然兩邊都說不通,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兩方結合了,阿庫塔,消失的曠工!當這兩點結合的那一刻魏子軒心裡出現了一個讓其自己都有些不相信的答案,那就是此時這裡的大群阿庫塔其實就是當年的曠工,這些礦工不知道經歷了什麼全都變成了食人的怪物,並聚集在了這個山洞裡!
這個想法出現的瞬間魏子軒也覺得有些瘋狂,不過當反覆在腦中論證了幾次發現自己都無法推翻自己這個想法後魏子軒也只能認可了自己的推理。
既然這些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