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幫我省了些買下豐盛行的錢,可買回我阜康的好名聲,得花多少銀子,多少心血你算過沒有?更何況你得罪的還是漕幫!”
被他數落了一通,言有意耷拉著腦袋給自己被罵找藉口:“東家,你是不想惹阿四生氣對不對?所以才這麼說的。”
“你胡扯什麼?”胡順官的雙頰“刷”的一下緋紅,他打死也不承認言有意說出了一點點他的心思,只是一點點而已。
不不不!他不是因為阿四才不與漕幫為敵,他如此行事,自然有他的理由,“如今陸地上不太平,很多貨物錢糧的運輸都靠水路。漕幫執掌水路多年,阿四更是打通了漕幫水路上的運輸,讓諸多水路形成一張巨大的網,有了這張網她能買到東西南北很多我們想要而拿不到的貨。得罪了漕幫,不僅日後阜康想拓展生意找不到幫手,怕是連普通的兩地運輸都困難。”
“那我不做也做了,現在該怎麼辦?我去漕幫負荊請罪?”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成大業,言有意豁出去了。等他成了天下鉅富,他要狂罵下面的人,把今日的本錢全都如數討回來。
正好,他也藉著這個機會去找阿四,他欠她的一句道歉,他該還給她的。
“這事你自當去道歉,可不是現在。”
換身衣裳,胡順官親自前往。
—上部完—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