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淡淡的,但是以白讓人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吸引力讓若白漸漸地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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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總是無形的,悲傷卻總是有形的。
遊蕩在人與人的心裡之間。
有的人悲傷了很久,漸漸忘記了幸福的滋味。
有的人幸福了很久,漸漸害怕起悲傷的到來。
這大概就是人最懼怕的事情。
明明被悲傷過,卻要裝做很幸福。
明明幸福過,卻要忘記悲傷的感覺。
滄桑
滄桑
很多人都很容易在物質上被滿足。
比如:金錢。
而,一些則滿足於精神。
比如: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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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白的悲傷就是一道無形的劍,刺痛著若白,若白總體上是這樣感覺的。
因為,以白沒有告訴若白自己的悲傷,有關於自己的故事。
當然,可能是因為他們只認識一天的緣故。
並不熟悉所以並沒有向別人很露骨的透露自己的故事。
看著以白安靜的睡相,不知道多久了。
只記得,在接近六點的時候,若白叫醒了以白。
以白輕揉著雙眼,嘟起嘴:“讓你看到我狼狽的一面,真是悲劇啊。”
若白不語著,滿眼愛上的看著以白,那麼蒼白的臉,似乎剛剛歷經滄桑一樣。
以白淡淡的笑著,起身拍拍灰塵,又說:“若白,剛剛謝謝你。”
若白怔住了,隨著以白起身,伸手撫摸著以白的臉,這讓以白有些失措的不經意。
若白前進一步,雙手緊緊的按住以白的頭,閉上眼睛,向著以白的唇吻去。
炙熱的唇與冰冷的唇交織著,以白的眼睛瞪得很大很大,這是從來就沒有的感覺,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是不是應該掙扎?還是應該。。。。。。?
最後以白還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做什麼。
若白只是輕輕的問著她的唇,連舌頭也沒敢伸。
若白吻著以白,吻了半個世紀那麼長。
然後鬆開以白,又緊緊抱住以白。
“以白,做我女朋友吧。”
聲音很輕很輕的滲透入以白的心裡。
以白因為若白的吻早就忘記了悲傷。
“我知道現在說不是時候,我可以等到你回來的時候再給我答覆。”若白把頭依靠在若白的頸邊,輕輕說著,嗅著以白頭髮間散發的清香。
以白想了想,點點頭“若白,謝謝你,可是這些事情等我回來再說好嗎?”
若白松開以白,幫她弄了弄額前稍稍凌亂的劉海。
眉宇間的髮梢很好看。
以白在七點的時候託同寢室的女生幫她請幾天假,七點半的時候,在若白的目送下,坐上了長途大巴。
上車不久後的八點,若白給以白髮去的一條資訊上面寫著:
——以白,在你記住悲傷的時候,前往不要走進悲傷,因為悲傷會讓你遠離幸福。
——但是,就算你走進悲傷,我也會把你拉回幸福的範圍。
——因為,我要給你幸福。
以白看著手機上短短的幾句話,心裡暖暖的,可是想起了剛剛離去的親人,心情卻也不禁惆悵起來。
——百歲老人,駕鶴西歸。
——親戚朋友,前去致哀。
——莫談老人,先談後事。
——莫說洋話,只說孝話。
以白在歷經6個小時的長途大巴摧殘後,終於下車了。
下車後,便想到了這麼幾句話。
她想起了電話那頭的母親,那麼焦急的聲音根本不會是母親發出來的。
或者也有可能,母親因為奶奶的離去終於良心發現了吧。
這是以白認為最慶幸的想法。
沿著筆直的水泥路,以白腳步很輕的走在路上,她依稀記得她有多久沒有回到這個“家”了。
從兜裡拿出鑰匙,插在鑰匙孔上,一轉,門開了。
家裡並不安靜。
聞聲而來的是。。。。。。
女人帶著激情的呻吟的聲音。
房內的人更本不知道,或者說是沒有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
有個男聲響起:“寶貝,你說,你的女兒是不是也很漂亮呢?”
“她啊,我不知道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