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多做菜吃。興許人家就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吃飯就是休息也可以說得通。
“主簿大人如若心中還有疑問,倫家還有另一佐證可證。”唐子柔卻好似未卜先知答道,帶著兩位大人繞到廚房,指著廚房內諸多物事道,“這大鍋之內還有做菜,與餐桌之上菜品完全不同。這便說明那五盤菜尚且不夠吃,還要多做。這夫妻二人哪來這麼大胃口?此可證明兇手們犯案時候……還用了主人家的食材燒作飯食自行果腹。”
唐姑娘說的委婉,中間的那一不自覺的停頓和她之前流暢自信的侃侃而談大又不相同。眾人心中一想便知,這姑娘乃是不忍繼續說出實情,這飯菜已然都端到主房內了,那還能如何?邊吃邊犯案?又或犯案之後在吃?無論哪一種都讓人覺得心中極度難忍,更別提犯人既然長時間在此吃飯逗留,那對受害人的心理和身體的折磨定然不僅僅只是一時半會的事,很可能就是長時間的侮辱。
想到這裡眾人無不對這些毫無人性的歹徒恨得咬牙切齒,在場者有喝夫妻、老人交好者無不感同身受,心如刀絞。
“姑娘所言在理。”主簿大人想了想後點頭道,但他心中卻還有針對此案件的至重要一處破綻點需要解答,當下開口道:“本官還有重要一問,請姑娘以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