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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傭人架起馮子鷹就走。
席絲冷笑了兩聲,快步往後院趕,路過馮子鷹摔倒的地方時,她看到了一個手鍊,她蹲了下來,將手鍊揀了起來,手鍊上的小墜子是一隻銀色甲蟲。
銀色甲蟲,這是葉老婆子的標記。
這樣的一根手鍊怎麼會在子鷹的手裡。
席絲沒空多想,將手鍊捏在手心裡,急匆匆的趕往祭壇。
她趕到的時候,若伊已經開啟了最後一道機關,不過,她才邁進了一步,就被紅髮巫女和金髮巫女給堵住了,無法再邁進一步。
但這樣就夠了,她能感覺得到,那恨不得直接灌過來的巫力如排山倒海一般的衝進了她的體內。
“讓開。”若伊板著臉,心裡卻一直在喊,別動,別動,就這樣堅持著。
“不行。”金髮巫女堅持著,甚至還將水晶球也拿了出來。
她不會預知,但女人的第六感還是有的。
何況若伊的舉勸怎麼看都怪,這麼多的機關,她能順利的開啟,除非有人告訴過她各種機關的開法。
這樣一來,她更是不能讓若伊就這樣進去祭壇了。
“真不讓?”若伊不動,只打著嘴皮戰,拖延時間,小臉板著,還真像是一回事。
“不讓。”紅髮巫女手有些抖,還是堅持著,她看到了席絲衝過來的身影,大喜:“你快來。”
金髮巫女無地自容了,席絲來了又怎麼樣,她們三個加一塊兒也不敢與若伊動手的。
729、我好怕(加更)
席絲衝進來,才發現自己又陷到了一個死局裡,她來了又怎麼樣,還是不敢與若伊動手的,到時候自己是吃虧又受氣,還丟臉。
但人已經來了,沒法子再退回去。
她咬著牙站到了若伊的面前:“你鬧什麼?”
若伊白了她一眼:“我來測巫力,想知道你們還欠我多少巫力,怎麼了,不行嗎?”
席絲說不出“不行”兩字,但她也覺著此事不是那麼簡單的。
若伊也不逼她,巴不得就這樣對峙著拖延著。
“好囂張的年輕人!”
一句話從很遠的地方傳了過來,若伊覺著心口一下震得隱隱做痛。
強,那人很強,應該說是她現在根本就沒辦法與之相抗爭的。
難道這個人就是月櫻提醒她要小心的人?
若伊根本就沒多想,完全放開了身體,任由著祭壇裡的巫力直接往她的身體裡灌。
一瞬眼的功夫,她的面前突然騰起了一堆火,火光逼人。
常人遇到這種情況,避險是第一選擇。連席絲她們也覺著熱氣逼人,直接的閃開了與火正面接觸。
只有若伊卻將眼一閉,咬緊了牙不動,她腦子裡想的只有,退了就不能再吸收這些巫力了。
火焰裡出現了一個人影,華貴而又美豔的貴婦,她看著與自己只有半步之隔的若伊,打量了一番,轉而笑了。
“這小傢伙足夠的硬氣,怪不得讓你們都只能丟下臉面求助了。”她不客氣的揭了席絲她們的老底。
若伊睜開眼,張嘴就是:“你是她們搬來的救兵?”
貴婦打量了點點頭:“不錯。”
她伸手往若伊的肩頭上拍了過來,若伊不敢與她硬碰硬,也覺著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了貴婦的手,道:“真不要臉,打不過還回家告狀的。”
貴婦好像還是感覺到了些什麼,驚訝的看了她一眼,轉而笑了:“她們這樣做是有些不要臉。”
席絲她們的老臉都快丟盡了,一個個看著若伊咬牙切齒。
“不跟你們玩了。”若伊不敢再呆下去了,她轉身就走。
席絲有些急:“燦大人,不能就這樣讓她走了?”
貴婦瞥了她一眼:“不能讓她走了,你去攔啊。”
席絲被憋屈得要死,她要是能攔得下來,不早攔了,幹嘛還發求助信請她們這些老妖怪出山。
燦貴婦似笑非笑的看著席絲她們:“這個小姑娘還真有點意思。”
席絲硬著頭皮上前解釋:“燦夫人,她就是消失了幾十年的那個預知者,近期我們又開啟了時空通道,強行將她流落到異界的靈魂給拉扯回來了。誰知,背後有人動了手腳,我們控制不住她,怕出了亂子,才會發出求助信,請您們過來看看。”
“預知女,哦……”燦夫人轉頭望若伊那邊看了一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