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移不開目光了。
說起來這綠萼梅還是半年前三公主送給她的,被她失手打破了花盆後,就一直放在花房裡養著。現在這綠萼梅換了一個寬口大肚的白瓷花盆,樹枝彎彎曲曲扭成漂亮的球形,上面開滿了淡綠色的小梅花,花香四溢,淡雅卻不燻人。
吸引若伊目光的並不是這花,她看到花盆裡有隱隱約約的綠光。
躺在若伊腳邊的糰子猛爬地起來,它轉頭上處張望了一陣,目光落到了牆角的花盆上。
若伊知道糰子必定是也發現了花盆裡的蹊蹺,悄悄的踢了糰子一下,糰子弓起的身子鬆懈了下來。
等到兩個婆子一走,若伊立馬讓荔枝去請兩位姑姑。
荔枝還認為若伊又哪不舒服了,直接衝了出去,兩位姑姑也來得很快。
糰子叫了一聲,從床下跳下來,跑到了花盆旁邊,爬著花盆前爪就不停的去刨土。
荔枝急了:“糰子快停下。”
糰子回頭,衝著荔枝嚎叫著。
祝姑姑扯住了荔枝,青柚石榴立即去關了門窗守著,屋內所有的眼睛都盯在了糰子身上。
沒一會兒,糰子從花盆裡刨除一個黑色的小布包來。
兩位姑姑也不顧上髒,直接開啟一看,裡面是一個三寸左右的木製人偶,做工粗糙,外面還用棉布做了件小衣,胸口上還貼著一張符紙,上面釘著三根一寸長的牛毛針。
“巫咒!”祝姑姑手一鬆,小人跌落在地上。
梁姑姑連忙捂緊了祝姑姑的嘴,看到祝姑姑平靜些後,到門邊開啟門四處檢視了一下,見祝姑姑的失言並沒有引起人注意,這才重新關了門走回來。
巫咒,這可是能捅破天的大事!
“這東西是巫咒?”若伊揀起那那三寸小人看著,心裡感覺巫咒不應該是這樣的。
祝姑姑劈手奪過來,“姑娘,別碰不這吉利的東西。”
若伊指著上面的符紙道:“上面寫的應該是老夫人的生辰八字。”憑藉著以前蘇如意過目不忘的好本事,她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祝姑姑扯下符紙,手氣得直抖:“老夫人還真狠,也不怕咒了自己。”她刷刷將符紙撕了個碎粉,又小心翼翼的將細針搖松取下來,詢問梁姑姑:“將這東西燒掉?”
梁姑姑氣得滿臉通紅了,搖了搖頭:“不行。我們在明,她們在暗,如果讓她們知道這計不行必定還有下一計,還不如將計就計,將她們真正打翻在地,不敢再往五福居里伸手。”
祝姑姑明白了:“那上面的生辰八字要換成誰的?”
這個,梁姑姑也拿不定主意。
人偶被埋在五福居里,不管上面的生辰八字是誰的,都能咬定是姑娘咒人。除非,那個八字是姑娘的。
但是換成姑娘的,要是真中了咒怎麼辦,這可不是兒戲。
“換成我的。”若伊搶先道。
“不行。”梁姑姑與祝姑姑異口同聲。
“姑姑。”若伊嬌聲喊了一句:“想想,要是真的會中咒,老夫人會寫她自己的生辰八字?”(未完待續。)
262、分家
若伊趁著祝姑姑不備又奪過人偶細看。人偶是桃木製的,還有淡淡的桃木香,除此外沒有其它的東西。
嗨,這下咒的人難不成認為弄個生辰八字就能下咒了?一般巫咒沒有血,好歹也得有個頭髮指甲之類的吧,連人偶都用克邪的桃木製作,這人的巫咒是跟隔壁的繡花和尚學的不成,以為寫個生辰八字就能咒死人?
她將木偶往桌上一丟:“姑姑,別遲疑了,就寫我的生辰八字,這人偶都是桃木製的,咒不了人。”
祝姑姑與梁姑姑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若伊的。她們重新尋了一張符紙,在上面寫了若伊的生辰八字的時候,把巳時故意寫成了己時。梁姑姑將筆墨吹乾後,又貼回到了人偶上。
這次沒用牛毛針,而是尋了三根小細釘,緊緊的釘在了人偶的胳膊腿上。再用原來的布包好,依舊埋進了那個花盆裡。
不過三日,族長和族老們就趕到了將軍府裡。
當著族長的面,蘇老將軍先沒提盧老夫人的事,只是提了老三房與老五房分家的事。
聚集在大廳的蘇海三兄弟,蘇君釋都早有預料沒有什麼反應,只有盧老夫人和張氏她們很震驚。
按理,蘇家早該分家的,應該在盧老夫人與蘇啟明剛成親的時候就與老三房分家,只是當時盧老夫人鬧得太厲害,長姐和姐夫去邊城上任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