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雖然是仇敵相對,但是在這個天界,永遠是強者為尊,哪怕是敵對的大雄世家,對於對方的家族老祖,諸天神祖大能級別的存在,風雨門的人都保持著足夠的敬重。
但是,玄河的一句“與你何干”,簡直是使得秦雨虹有一種難以置信的感覺。
“此人,雖然強悍,但是怎麼會狂妄到這種地步,連神祖大能,這種只差一步,就能夠觸控到天道的存在,都不放在眼中!”
神靈宗主,太古神君,諸天神祖,神道天尊。
那神道天尊的境界,是一種已經掌握了一種天地道理的存在,就算是在諸天世界的巔峰,無上天宮之中,都是擁有極高地位的存在,乃是處於傳說之中的無上至尊帝君主人之下的最強存在。
而諸天神祖,就是差一步就可以觸控到這個境界的人。
只不過,這一步,在亙古的長河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死死地卡住了,永遠都跨不過去。風雨門的先祖,還有那大雄世家的老祖,都是這個境界的人物。
這種人物,手段可謂通天,反手之間,足可以把天界大州都抹殺掉,在這種人物面前,低於其哪怕只是半個境界,達到太古神君的巔峰,半步神祖的人物,都只能夠仰望。
任平多少數量的半步神祖,對於一尊諸天神祖而言,都是浮雲一般。
這個道理,基本上對於神靈宗主以上,可以稱之為是諸天大能的人物而言,都是適用的。比如說,一半的情況下,已經掌握了法則力量的神靈宗主,就算是有千百萬尊半步神宗大能強者,都無法傷害到對方,反而是要被神宗大能反手之間,一一滅殺。
大能,大能。
“能”,是一種境界,不同境界的“能”,就能夠做到不同的事情,是為“能”。境界的差別,根本無法以道理來計算,差距,就是差距。
而此時此刻,在玄河的眼中,似乎這一切,都不算是什麼。
“小輩,是你擊殺了雄圖?”
那大雄世家雄霸神祖大能的元靈烙印,寄託在大雄寶塔的寶靈之中,沉聲問道。
玄河忽然感到自己的心緒,完全平靜了下來,猛地手中一抓,一團聖法光輝,就被他扼在掌心,顯現出來一個臉孔,正是那雄圖。
玄河笑道:“此人差不多是被我殺了,不過,他不相信我能夠擊殺一道神祖元靈烙印,所以,我留下來他的最後一道神識,讓他親眼看著,我是否能夠做到。”
那秦雨虹更加倒抽了一口冷氣,看向玄河的目光,簡直像是在看著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是的,趕在神祖元靈烙印面前,說出來這樣狂妄無邊的話語,確實是近乎於瘋子。
果然,那聖法光輝之上,雄圖的面孔立刻開始了瘋狂的吼叫:“老祖!老祖!就是此人,就是這個玄靈子,幾乎破壞了我大雄世家的根基!我與我兒雄風,對了,我兒子雄風,也晉升到了神宗大能的境界,可以成為家族的助力,卻都被此人殺害了!老祖,老祖救我,老祖救我,為風兒報仇啊……”
他的聲音,淒厲慘淡。
成為神靈宗主大能,需要何其漫長歲月的磨難,一步一步,緩緩前進,經歷過無數的兇險,可謂是處處危險,步步殺機,每一個能夠達到這一步的人物,其一生都可以當作是一步傳奇來看待。這樣的人物,對於自己而言,都是一個傳奇的主人公,這樣的人物,竟然隕落了,任何這樣的人物,在隕落的時候,都是難以置信。
尤其是這雄圖,殺而不死,卻清楚地知道,自己幾乎是沒有了任何的機會,唯有死亡一途,就算是雄霸老祖願意出手,也不多半不可能挽救得了他了。
這種等待死亡的過程,是何等的慘烈?
那雄霸老祖的元靈烙印,卻發出了聲音道:“很好,你們父子,就算是死了,也都是我大雄世家的功勳,等到大雄世家覆滅了風雨門,獨尊於左天地域,你們父子的名號,將會在左天地域得到流傳!”
玄河聞言,禁不住微微冷笑起來:“名號得到流傳?你以為,他們是阿蒙,永夜之王那樣的太古大能麼?甚至名諱,能夠流傳萬古?”
玄河搖了搖頭,忽然覺得這雄圖十分得可憐,那一團聖法光輝之中,雄圖的面孔之上,似乎是在流淚。
“玄靈子!本座死後,幽冥輪轉,也一定要誅殺了你!永生永世,都要誅殺了你!”
玄河搖頭道:“你哪裡還有輪轉的機會?也罷,我就滿足你,一定讓你看到,我是如何擊殺一尊神祖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