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的來到尉遲瀚鈺的身邊,她挑眉笑了笑,然後規規矩矩的站在了他的身後。
“歡兒,過了一炷香了,你最好先想想回去該接受什麼懲罰吧。”尉遲瀚鈺懶洋洋的嗓音傳來。
“沒有,是剛才那兩人耽誤了一點時間。”葉無歡連忙說道。
“我說晚了就是晚了。”尉遲瀚鈺仍是慢條斯理的轉動著酒杯,透過那澄澈的酒液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她的倒影。
“你不講理。”葉無歡不由得嘟起了嘴巴。
“講理又不能當飯吃。”轉過頭,尉遲瀚鈺狀似不經意的瞟了她一眼。
“你欺負人。”看著他竟然敢用她的名言,葉無歡不樂意了,不知不覺間小女兒的情態顯露無疑。
“對,我就欺負你了,這輩子你別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尉遲瀚鈺半真半假的說道,一反之前笑容的空洞,這一次的笑明顯的帶了幾分溫度。
對面,燕婧嫵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心頭就像是被一塊巨石壓住一般喘不過氣來,她不想看的,可是卻管不住自己的視線,看了,卻只會讓自己更加的痛苦。
天色已晚,宴席終於結束了。
葉無歡終於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
還好,有驚無險。
就在他們也即將離開的時候,李德生又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殿下,皇上說夜色已深,殿下身子不適,不如今夜就歇在宮裡吧。”
“臣謝過皇上體恤,只是終究與禮不合,臣告退了。”說完,點點頭,尉遲瀚鈺轉身走了出去。
癟癟嘴,葉無歡也趕緊跟了上去。
直到出了宮門,尉遲瀚鈺都沒再說話。
宮門口,遠遠地便看到了一騎紅衣如火狂奔而來,看到陸陸續續散去的人群,風清歌狠狠地咒罵了一聲。
該死的,緊趕慢趕還是慢了一拍。
“主子,你看那不是誠親王府的馬車嗎?屬下怎麼覺得站在馬車邊上的那個人那麼像葉小姐呢。”旁邊風澤微微的眯著眼睛看著。
“滾犢子,故意惹小爺生氣是不是?那是個男人你看不見啊,男人。”風清歌伸腿就過來一腳。
“主子,不信你可以自信看看,屬下敢保證肯定是葉小姐。”風澤一臉篤定的說道。
說話間的功夫,風清歌已經打馬衝了過去。
和來時不一樣,這一次尉遲瀚鈺進去後,直接拽住她的手將她也拉了進去,可剛進了半邊身子,葉無歡就動不了了。
轉過頭一看,就看到了風清歌那張殺氣騰騰又惡狠狠地臉。
“咦,風清歌?你怎麼在這裡?”葉無歡一愣,怪不得方才在宴會上沒有看到他,就說嘛,如此鬼斧神工的人物怎麼可能不引人注目。
“小爺今晚不高興,你陪我去喝酒。”風清歌沒好氣的說道。
瞧瞧她那個樣子,壓根就是一點都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還有,她穿的鬼樣子,不男不女的,這是要準備當太監嗎?
“喝什麼酒啊?不喝,回去睡覺了。”一邊說著,葉無歡還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最近這段時間她實在是太累了。
“葉無歡”,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如果目光能殺人,葉無歡的身上肯定已經千瘡百孔了。
“乖,回去睡覺了,明天姐姐再陪你玩啊。”葉無歡一邊打著呵欠,一邊無精打采的說道,“如風,走吧。”
“是。”如風難得的恭順,一揚馬鞭,還沒等車子開始走,風清歌又擋在了車前。
“風清歌,你到底發什麼瘋啊?想發瘋滾一邊發去。”這次,葉無歡怒了。
她最討厭這種莫名其妙的人了。
“尉遲瀚鈺,如果你真的算個男人的話,你為什麼不給她說清楚?”風清歌沉聲說道,只是這一次面對的物件是尉遲瀚鈺,而不是葉無
歡。
“什麼意思?”葉無歡一愣。
“你自己問他,我在碧清樓等你。”說完,風清歌縱馬離去。
看著那抹紅影在視線中漸行漸遠,葉無歡的眉頭慢慢的攏了起來,半晌嘟噥了一句,“真是個神經病,走,回去睡覺了。”說完,往身後一躺,腦袋枕在尉遲瀚鈺的腿上,她直接閉上了眼睛。
看著她,尉遲瀚鈺輕輕地挑起她垂落下來的發在指間纏繞著,昏暗的光線下,他的表情看的也不是很真切,“你就真的不想知道今晚發生什麼事了?”
“你要是想說,就算我不問,你依然會說,如果你不想說,就算我問了,你依然不會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