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面前的棋局,尉遲瀚鈺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這盤玲瓏棋局他參了這麼多年始終都不得解。
“皇上那邊我已經解釋過了,雖然這次說是為了給皇上賀壽,其實我是更想來看看你,以你那悶***的性格,等著你主動來看我估計得
下輩子,所以我來了,如今也該走了。”歷天湛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就不怕你爹追殺你?”尉遲瀚鈺笑了笑。
像他們這種自幼在宮廷傾軋中長大的人過早的便體會到什麼是人情冷暖世態炎涼,能真心相信一個人是不可能的,可歷天湛卻是他這麼多年來唯一信任的人。
“我倒是巴不得他追殺我,可是他捨得嗎?我死了誰去給他捧棺材板啊。”歷天湛不以為然的說道,“倒是你,真打算就這樣窩窩囊囊的過一輩子了?”
雙眸微眯,尉遲瀚鈺沒有說話。
“你知道我這個人說話一向沒什麼正行,不過真要有什麼事你就說話,赴湯蹈火死而後已不敢說,但幫上一把還是可能的。”說完,看看天色,歷天湛站了起來,“行了,我還有點別的事情,先走一步了。”
看著那抹身影幾個起落便消失不見,尉遲瀚鈺輕輕的揉了揉眉心。
竹苑裡,葉無歡正百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