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楊和李良看到令狐尊時,白楊蹙眉,李良則眯了眯眼問道:“主子,這位是?”
慕容雪看了眼一直都沉默不語的令狐尊,玩笑的回道:“這是本公子新收的愛寵,你們先將他安置在廂房住下,有事明天再議,本公子累了!”
李良見此還想多說什麼被白楊輕輕一拽,李良看向白楊,見白楊對自己輕搖了下頭立即心領神會的不再多做言語。
令狐尊注意到二人這些微小的動作後,眼眸半眯看著離去的慕容雪背影似是若有所思。
二人目送慕容雪回了主屋後,白楊對令狐尊一抱拳:“這位公子,您的房間在這邊,請隨我來。”
李良則咳了一聲:“白老弟,你先照顧下這位公子,我去看看主子還有什麼吩咐沒有。”
白楊回道:“主子的洗澡水早已備妥,你去柴房將水桶順便抬過去吧!”
李良應了一聲:“好嘞,我知道了,你忙完也早點休息吧!”說完一溜煙的走了。
白楊再次對令狐尊說道:“公子這邊請!”
進了廂房,令狐尊故意嫌棄的用手掩鼻:“這是多久沒住過人了?一股子黴味。”
白楊聞言嘴角微抽,語氣淡淡的回道:“我們主子也只是這天海山莊的客人,稍後我會派人送些薰香過來,還請公子先將就一夜。”
令狐尊眼神邪肆的瞥了一眼白楊:“不用那麼麻煩了,今晚上我就去你家主子那裡睡好了!”
白楊聽到這話一時沒繃住情緒,條件反射的揚聲道:“不可以!”
令狐尊嘴角一揚邪笑道:“怎麼不可以?你家主子都說我是他新收進的愛寵了,我去找他睡,你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嗎?還是說你妒忌我?瞧你也是一表人才的翩翩佳公子模樣,想必也是被你家主子寵幸過了吧?和你家主子斷袖的滋味如何啊?不妨說出來咱倆探討探討?也好讓我這個新來的學習學習前輩的功夫?”
一向處事淡定的白楊此刻已經被令狐尊的一番淫詞蕩語給氣瘋了,簡直是到了嬸能忍叔不能忍的份上。
氣急之下一拳打向令狐尊的臉龐,令狐尊見此目光閃爍了一下並未躲閃,而是硬生生的捱了白楊這一拳。
身子順勢往身旁的椅子上一坐,邪笑著抹了下嘴角上流出的血:“怎麼?被我說的惱羞成怒了嗎?還說不是嫉妒。”
白楊怒喝:“你閉嘴,簡直是不可理喻!”說完一甩衣袖憤怒離去。
看著白楊那消失了的背影,令狐尊目光幽森的冷冷一笑:“果然有古怪!”
慕容雪對李良簡單的敘述了一下令狐尊的來歷後,尤其囑咐李良派人把令狐尊看好,李良明白事情的原委後便領命而去。
看著李良給提來的洗澡水,今晚大鬧攬月樓後,為以防萬一與令狐尊共乘一騎策馬而歸後,慕容雪也確實感到乏了,關好門窗便走到屏風後散開長髮全身溜光的泡進木桶裡,閉上眼享受著熱水給身體帶來全身血脈疏通的那股舒服勁兒。
洗漱完畢擦乾長髮,慕容雪換上乾淨的白色寢衣往床上一躺,舒服的長吐口氣,自語道:“別人穿越要麼天賦異稟萬能,要麼外掛大開一路飆升戰鬥力,怎麼到了姐這裡就特麼的除了靠自己的腦袋和雙手製造點防身武器就沒啥別的機緣巧遇了呢?今天能以一敵眾,明天呢?後天呢?畢竟自己這兩下子暴露出後別人就會防著我了,誒!奶奶個熊滴,說到底還是怪命衰啊,特麼的就連穿越了也是穿到這個衰命王妃的身上衰的不能再衰,如今還得拼著小命漂洋過海的賺錢養家討生活,唉!”
慕容雪最後姿態非常不雅的抱著被子在自己的碎碎念中睡去。
令狐尊銀色面具下的雙眸暗沉,看著床上的熟睡中慕容雪,欺霜賽雪的肌膚,粉雕玉琢的面龐,長髮如瀑布般瀉撒雙肩,熟睡中的五官柔和一臉萌純無害,睫毛黑密如扇覆住靈動的雙眸,呼吸勻稱,狀似小菱角的雙唇此刻微微張開,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夢中的慕容雪不知夢到了什麼,身子一翻牽動了寢衣上的衣帶,帶子由此一鬆寢衣便向下忽然一滑,頃刻間那對飽滿的渾圓隱約可現,令狐尊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忽然覺得鼻子一熱,伸手一抹,血!當下不敢再多做停留,收起匕首悄然離去。
令狐尊前腳剛走,慕容雪就打了一個噴嚏,迷迷糊糊睜開眼本能的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又迷迷糊糊的再次沉睡過去。
回到房中的令狐尊,走到水盆前撩起裡面的冷水洗了洗鼻子,用手帕捂了一會覺得血不再流了才將帕子往盆裡一扔,走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