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了,李昱泊才發洩了出來。
而整個床那時候已經弄得跟兇殺案現場似的,到處都沾著紅血。
李昱泊的床是白色床單白色被子,加上紅血這麼一對比,夏時季拿眼只瞄了一下,哭得更厲害了。
他真的是恨極李昱泊了,他都讓他做了,可他都把他弄成什麼樣了?他連手動一下都覺得疼……
見他哭,李昱泊也不說話,就是抱著他吻著他。
吻得久了,夏時季也懶得哭了,用著李昱泊操他時喊得啞了的噪子說:“後面疼,你趕緊想辦法啊。”
這時李昱泊才下了床去穿衣服,拿了鑰匙去他們家藥店的倉庫去拿藥。
走的時候他看了夏時季半會,說:“不哭了啊?”
這時夏時季因為嫌床髒躺在了放在房子中間的半圓形沙發上,見李昱泊問,嘟了嘟嘴,把頭埋進了枕頭裡。
回頭李昱泊又過來親了親他的背,才走了開。
倉庫不遠,李昱泊拿了藥回來,按著說明書幫著上藥,被困得厲害又疼得厲害的夏時季在半清醒間拿著枕頭揍了一下。
見夏時季疼得很又睡不著氣得很,李昱泊就把枕頭撿回來讓他繼續對自己扔。
等藥上完,夏時季睡了過去,把床收拾了一下,見血把床墊上鋪著的幾層極易染透的蠶絲褥子都給染著了,又整個把床褥全拿了下來,換了新的褥子上去。
第二天,夏時季因為爬不起,脾氣一起來,對著李昱泊就是罵又是扔東西的發作了一天,李昱泊跟往常一樣忍了下來。
到了後面好了,李昱泊想再做,夏時季除了皺眉喊疼之外,李昱泊想怎麼做,他也就依李昱泊怎麼做去了。
反正在這事上,他乖巧得很,除了老是喊疼。
“哼。”夏時季哼了一聲,手也不動了,翻了一下身,把頭埋在比他高大的李昱泊的胸前,聽著李昱泊的心跳聲。
倆人就這麼躺了會,李昱泊的手機又震響了,是他們的朋友,跟他們住一條街的趙紫陽。
夏時季聽著李昱泊跟他說完話,問:“他也來啊?”
“他跟力子以前是同學。”李昱泊摸了下他的頭髮,把他前額的頭髮拔到耳後,又吻了下他的額頭,再次叮囑,“等會少喝酒啊,頂多喝半杯啤酒……”
“不讓我喝,你帶我來幹什麼?”夏時季咬他的鼻子。
“亂咬。”李昱泊橫他一眼,隨即又軟了聲音,說:“潘力子人聰明,書儘管沒念下去了但腦袋靈活,脾氣也挺好的,靠得住,以後會是個好幫手。”
“想這麼遠……你是不出春夏鎮了?一輩子在這裡當個小老闆書也不出去唸了?”夏時季不高興起來了。
“念,怎麼不念,你去哪念,我就跟著去哪,可事情也不能不管不是?”李昱泊也煩躁了起來,“我爸讓我管我哪能不管?他就生了我一個。”
夏時季一聽倒抽了一口氣,“敢情我們家就多生了個別的了?”
他不想提這事,以為李昱泊也不會提,可沒想,李昱泊還真敢提起來了。
“少他媽給我亂生氣。”李昱泊沈下臉,他長得過快性格也過於沈穩,父母也很少在身邊,他邊念著高中還要邊管著家裡的幾個店鋪,鎮上的人很少把他當少年看了,都把他當成一個男人看了。
“我不生氣……”夏時季在他身上坐了起來,咬著牙打了李昱泊的臉一下,“我打你。”
李昱泊被他煽了個耳光,眼睛危險性地眯了起來。
夏時季見他眯眼,哼了一聲,俯下了身,在李昱泊臉邊蹭了蹭。
李昱泊就算剛才想揍夏時季一頓現在也沒辦法了,手一搭夏時季的腰更是又摸著了內褲的邊緣,心火一下就轉到了下面。
夏時季一下就感覺到了,瞪大了他的眼,“你昨晚才做過。”
李昱泊沒理他,拿過手機一看,看還有點時間,就解起夏時季的褲子來。
“不要了,昨晚也出血了。”夏時季扭了一下,非常不滿地說。
李昱泊把他的褲子連同小內褲往下扒,見夏時季沒就著他的手勢起身讓他脫,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說:“聽話,起下身。”
夏時季抬起腰,不自禁地嘟了下嘴,這本是個他15歲後就想改掉的孩子氣的動作,但每次李昱泊一做他不喜歡的事,他的嘴就會自意識地嘟起來表達他的不滿。
可他不滿歸不滿,李昱泊真要做的事他也沒辦法拒絕,只好邊抬起腿讓李昱泊脫褲子邊說:“你輕點,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