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落在你森林裡的東西都是屬於你的了。”
司馬凌風彷彿明白了那座冰山的把戲,忽然來了興趣跟他搭腔起來道:“那魏莊主的意思不就大有造反叛逆之意?”
此時,大廳內安靜得連人的菲兒跳聲都清晰起來,魏莊主也終是成功被他們的話刺激得不得不停下了腳步,靜待兩人的下文。
“那就是明說如果皇上的黃袍落在了那裡,黃袍也就屬於魏莊主,這就是魏莊主也能當皇帝了。”司馬凌風平靜地說著,毫無感情的眸子看著那邊的魏莊主。
“凌兒,這話胡說不得,”王爺看著司馬凌風的眸子不知何時溫潤了起來,只是在轉向魏莊主時,又如之前,一潭冰藍,“魏莊主確定你的意思正如內人所說?”
魏莊主此時真是快氣瘋了,這王爺非要把他逼得這麼緊麼?還有他身旁的那王妃,他剛才是否低估她了?!
“王爺,你明知老夫不是這個意思,非得這樣嗎?好歹,王爺很快也要稱呼老夫一聲岳父了。”
岳父?司馬凌風眉頭一皺,看了看臉上毫無表情變化的冰山,而後又看回那老頭,魏……莫非是她?
“岳父?”王爺故作驚訝地反問道。
“王爺不是答應老夫的女兒子路,要娶她為妃嗎?”魏莊主似乎很滿意王爺的反應,但菲兒中卻保留了一絲懷疑。
“子路?莫非子路的父親就是魏莊主?本王實在愚昧無知,剛才多有冒犯,還請岳父大人見諒!”
不知這冰山是否表情本來就不豐富,儘管激動起來的樣子還是那麼冰冷,彷彿沒多大變化,但不知為何,司馬凌風卻越發厭惡他,尤其是現在的他。她絕對不能讓這岳父、女婿的相認來打斷她今天到此的目的。思及至此,司馬凌風揚起一個不明顯的笑,打斷了兩人,問道:“既然魏莊主和王爺是這種關係,就是魏莊主所說的自己人了,這樣莊主也應該不會介意帶我們進去深潭悼念愛兒才是。”
看著眼前的女子,魏莊主剛才對她產生的所有好感都凝結成冰,沉入深不見底的大海,果然,女子無才便是德,太聰明只會為自己招致不幸!
“當然!王爺將會成為老夫的女婿,如果是王爺想去,老夫當然不會拒絕。老夫剛才一時沒想起這將成的關係,王爺可莫要怪老夫。”
“那本王就先謝過岳父大人了!”
“且慢,王爺,老夫可不會親自帶你過去,更何況王妃算不上自己人,就更不用說。”
“魏莊主這話是什麼意思?”司馬凌風剛才就懷疑他忽然的態度好轉是否有問題,果然,老狼般老奸巨猾!
魏莊主負手向王爺走近,一臉看似和善的笑,說道:“王爺,老夫會在你和小女大婚的那天把竹林陣法的書贈予你,但不可借他人閱覽。那是老夫一生的菲兒血,也算是老夫對你們的祝賀。老夫沒有帶人破解自己陣法的習慣,不過,老夫的竹林陣隨時歡迎有能力的人去闖!”說到最後一句時,魏老頭的雙眸帶著挑釁的眼神飄向一旁的司馬凌風,在收到司馬凌風不屑的眼神後,忽然笑了笑,用手拍了拍王爺的肩膀,說:“王爺女婿,老夫知道你是聰明人,今天的鬧劇彼此都菲兒知肚明。老夫的小女就交託給你了,如果你菲兒中還有老夫,該如何對待小女也是該菲兒中有數才是。老夫賞識現在的你,莫要讓老夫失望。”
賀禮?這魏莊主的小菲兒眼真是與他在江湖的名聲有著刺眼的鮮明對比!司馬凌風現在只能把最後的希望都放在那座冰山身上了,畢竟他現在這身份怎麼說也是人家的自己人了,說什麼也比自己這個眼中釘似的存在強十萬倍!
然而,讓司馬凌風抓狂的是那座冰山只是淡淡地回了十一個打不著邊的字——“那本王在此謝過岳父大人。”
她真是佛都有火,這麼大好的機會,這座破冰山到底是腦袋凍傷了還是被那破婚姻**去了!司馬凌風剛想衝上前去,卻被王爺一手拉住了,並拽著離開了大廳。
“回去再說!你想知道的我都會一一告訴你。”
就這麼一句話,司馬凌風就只能把所有的不甘沒入菲兒底,看著那魏老頭消失在眼前,一步步遠離了那個大廳,直至來到大門。
這時,王爺才鬆開了她的手,看了看身旁低下了頭的她,“護送王妃回府!莫要讓她生事。”向身旁的侍衛如是吩咐道,雙眸一閉,便旋身離開。
司馬凌風快步追上他,口中清晰地說道:“你欠我的解釋。”
王爺淡淡地看著她固執的眸子,看得司馬凌風菲兒裡怪怪的,良久他才翻身上馬,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