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我們五個明明都一大把年紀了,卻全都在受情的苦。
阿月或許是幸福的,因為只有他一個人是真的跟所愛之人在一起了。
可是…他現在卻除了我之外一無所有了。
這種幸福對阿月來說難道不是一種痛嗎?
墨音,我忽然覺得‘無可奈何’這四個字說的真好。
你覺得呢?”
墨音就這樣沉默著在曲歌面前站了半響後,忽然起身離開了。
他什麼也沒有說。
就像從未出現過那般。
琉煌月又喝了一杯後起身:“天色很晚了,你也早些睡吧,我先走了。”
曲歌側頭看著走到門口的琉煌月:“你不在這裡睡嗎?”
琉煌月看了看那張他睡慣了的床:“算了,我不習慣與人同睡,睡吧歌兒,做個好夢。”
看著琉煌月離開,曲歌心中一片感動。
阿月是個君子,所以才會不碰她的吧。
她其實是感激他的,很感激。
如果阿月執意要她,她也無力拒絕,畢竟,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妻子了。
可是她並沒有做好準備。
所以現在琉煌月的舉動著實讓她感動了一下。
這一夜怕會是他們五人的不眠之夜吧。
對於月宮來說,是沒有什麼白天黑夜之分的。
所以當曲歌踹開清羽姨娘的房門走到床邊喊剛睡著沒多久的琉煌月起床時,被琉煌月深深的嫌棄了一下。
“阿月,起床啦。”
“哎呀,你這個煩人精,讓我再睡一會兒。”
昨晚他可是沒有睡好呢。
“不行,起床,趕緊起床。”曲歌一把將琉煌月拽起。
“起來修煉。”
“死丫頭,你怎麼這麼煩人,趕緊出去。”
“琉煌月,我告訴你,我現在是你娘子,你得聽我的。
趕緊出來給我修煉。”
琉煌月哪裡聽她的話呢,側身倒下繼續睡。
曲歌想了想這樣可不行。
她抬手使用法術變出了十幾只小小的蚊蠅圍著琉煌月各種飛。
這嗡嗡聲源源不斷的在耳邊傳來。
琉煌月抬手打卻怎麼也打不著。
他煩躁的索性坐了起來哀怨的看向曲歌。
“死丫頭,你到底想幹嘛?”
“不是說了嗎
,喊著你起來修煉呀。”
曲歌呲牙走近床邊:“相公,下床吧。”
琉煌月渾身打了個冷顫:“別這麼叫我,我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他連忙跳下床,離曲歌遠遠的。
“我告訴你啊死丫頭,你要是再這樣,我就…”
曲歌抱懷:“就怎麼樣呀?”
她得瑟的揚了揚眉:“別忘了,你現在可沒有法力了。
你完全就不是我的對手了呢。”
“行,行曲歌,你狠。”
琉煌月說罷就往外走,曲歌跟在琉煌月的身後:“你只有半刻的時間洗漱加如廁。
半刻之後,我們去月宮後面那片荒地上開始修煉。
如果你不能如約出來修煉的話,我就只能盡力的修煉你了。”
曲歌說完就走了,她在後面等了琉煌月近半刻的時間。
見他並未出現。
她直接飛起來到前院,見房間裡沒有他的身影,他直接來到月桂樹下。
果然,他又爬到樹上喝酒去了。
曲歌飛上枝頭,對著琉煌月陰仄仄的笑。
琉煌月蹙眉:“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挺悠哉呀。”曲歌壞笑:“我不是說了嗎,半刻後荒地見。
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不成?”
曲歌抬腳就將琉煌月從樹上踢下。
琉煌月直接四仰八叉的摔了個狗吃屎。
“哎喲喂,曲歌,你個死丫頭要殺了我啊。”
曲歌這時已經輕飄飄的落到了他面前,拎起他的後衣領就往後院荒地飛去。
琉煌月大呼:“我的酒罈要掉了,趕緊趕緊的,幫我抓一把。”
曲歌低頭一看,直接抬手將他的酒瓶踹飛。
她從半空中將琉煌月扔到地上。
琉煌月再次摔出了難看的新姿勢。
曲歌抱懷站在離琉煌月很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