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大,可卻總是被我心甘情願的欺負著,我以為,我們之間即便沒有什麼親情,也絕對是有友情的。
可看來是我錯了。
你知不知道,當我知道東嶽為我做了什麼的時候。
我心痛的差點死掉。
我多愛東嶽你知道的啊。
為什麼不告訴我。”
羅摩始終沉默著,一句
話也不說。
曲歌在他面前暗自垂淚。
“變了,一切都變了。
我們都不是小時候的我們了。
我們心中存放的事情太多。
即便是神,也很難做到無慾無求。
所以,我們都在被腐蝕著,對嗎。”
“歌兒,你告訴我,如果當時我們告訴了你,你就不會痛了嗎?
若你一早就看到了東嶽那副拼湊不齊的真身,你不會痛嗎?
我就是知道你有多愛他,我才不能說。
是,你的哥哥,你的朋友,你的神獸都變了。
他們集體瞞著你這些事情的真相。
他們都是混蛋。
可你有沒有想過。
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包括東嶽,他自己都不肯讓我們告訴你是因為什麼?
因為我們都瞭解你。
如果你知道了真相,你的餘生不管有多漫長,你都會陷在深深的自責中不能自拔。
歌兒,你剛剛說的這些人,哪個不是愛你愛到了骨髓中。
別這樣吃驚的告訴我。
你想說你不知道是嗎?
那我今天就不騙你,不隱瞞你,好好的告訴你一些你直到現在都仍然不直到的事情。
琉煌月喜歡你,不,琉煌月愛你,你知不知道?”
曲歌咬唇,臉色都變了幾分:“我不許你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呵。”羅摩無奈的苦笑一聲。
“我說善意的謊言,你說我騙你。
可我對你說真話的時候。
你卻又無法接受了是嗎。
我問你,你有沒有聽說過情劫?”
曲歌咬唇點頭:“我…聽說過幾次。”
“聽說過?應該是聽說過很多次吧。
你所聽說的情劫是如何的,你倒是告訴我。”
曲歌抿唇:“月老是掌管人類情愛的,一生只得對一人動情。
若得之,為夫妻。
若失之,為情劫。
情劫將終生咬噬自己的主人。
使其每日痛過萬針齊扎。”
“你知道的不少,那你可曾問過月老有沒有遇到過自己喜歡的人?”
曲歌想了想道:“倒是問過幾次。”
“那琉煌月是如何說的?”
“他說他這輩子絕不對誰動情。
萬一得不到,豈不是要難受死。
而且…他說他最愛的始終是酒。
只有酒方能解憂愁。”
“他的這套說辭多好。
你信了對不對?
曾經我也深信不疑。
但你有沒有想過,心雖然是自己的,可往往卻由不得自己。
就像你一般。
之前一段時間,你發誓不愛東嶽。
可是你的心可曾聽過你的話?
你變本加厲的讓自己變的狠心,難道不是為了要提醒自己不要動情嗎?
可即便你這樣剋制自己,你控制住了對東嶽的情了嗎?
沒有吧。
琉煌月也一樣。
他嘴上說不想要愛任何人。
可是情若動,是他想剋制就能剋制的嗎?
我就看到過他手心裡的情劫。”
曲歌蹙眉咬唇:“你何時看到過?”
“多久了?我都快要記不清了。
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是一百多萬年前了。
這之前他已經帶了那情劫多久我就不得而知了。”
曲歌吐口氣:“就算你說的是真的。
可也不見得那情劫就是因我而起啊。
月老每天招三惹四的。
說不定是因為白珠呢。
當年他跟白珠的感情也很好啊。”
“絕對是你。
我不知道你可還記得。
一百萬年前,你與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