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膝坐下,雙手置於膝蓋上開始結印療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東嶽緩緩動了動眼瞼,一絲微光映入眼眶中。
他看到不遠處,曲歌盤膝坐在印結中雙目微閉。
她還能自己給自己療傷,看來傷的不重。
太好了,還好受重傷的不是她。
眼皮一沉,他的思緒再次陷入黑暗中。
再睜開眼的時候,他身上的疼痛依然在折磨著他。
可是身邊多了一道屬於曲歌的氣息。
他能感覺到,有兩股氣流在蔓延至他的周身。
一道是琉煌月的,一道是曲歌的。
他們兩人在合力為他療傷。
上次天雷劫後,也是阿月為他聊傷。
可是上次受傷並未如此之深,所以只幾日便康復了。
眼下看來…
怕是要多費些時日了。
“阿月,東嶽要什麼時候才能醒啊。
上次他是用幾天恢復的。”
一天一夜過去了,見東嶽完全沒有好轉的跡象。
身上被天雷劃出的身後的傷口也並沒有恢復。
她有些著急了。
“上次他只是承受正常的天雷。
不過半個月就已經恢復了。
這次不同,你們是受罰,天雷比較重。
你看著傷口割的,都能看到骨肉了。”
曲歌咬牙:“該死的司判。
等著我給東嶽療完傷,非要把他打出原形不可。”
琉煌月眉心微擰,說話的口氣也有些輕飄飄的。
“司判的原形是什麼?”
“很多血啊。”曲歌凝神:“他不是琉煌一族的鮮血匯滴而成的嗎。
我就把他打成一灘血。”
本已經有些沒力氣的琉煌月這時倒搖頭笑了起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