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人的心也可以很大,大到傷了心後可以裝的下全世界。
對一個愛你的女人來說,你比全世界更重要。
所以你一定要記住。
女人是用來疼愛的,不是用來傷害的。”
“娘,太複雜了。”東華從曲歌懷中站起。
“我可以去看看我爹嗎?”
“去吧,讓你春蘿姐姐帶你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找到哦。”
東華說著人已經飄了出去。
曲歌從鏡前站起身,理了理衣衫往黑屋行去。
她開啟了黑屋的門,念歌正奄奄一息的躺在裡面。
曲歌走了進去,照亮了整個空間。
念歌緩緩將有些腫脹的眼眯出一條細縫。
他想要起身卻是動不了。
曲歌在他身邊緩緩坐下。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將一股內力緩緩輸入他體內。
待覺得足以救他性命了。
曲歌這才鬆手。
“上神,對不起,我積了你的債。”
念歌的聲音有些發顫。
曲歌沒有做聲,低頭看著眼前的念歌。
她也忘記到底是哪一年了。
他與東嶽還有羅摩在仙界與人間的夾層之間吹風散心。
那時候,尚未去到天外天的白珠曾經
笑她。
“你簡直就成了東嶽身邊的小跟屁蟲。”
的確,那時候不管東嶽走到哪兒,她都會跟著。
她似乎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每天被自己纏著的東嶽的心情。
只是覺得自己每天都很開心就可以了。
想來,她也算是個自私鬼。
那日,東嶽和羅摩聊著天躺在雲層上睡著了。
她覺得很是無聊,所以就跑到了凡間去玩兒。
那時候,她已經對凡間熟悉的不得了了。
自是天下任我行,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那日,她停留在雲幽國京郊邊的青雲觀外。
因為青雲觀建在半山腰,所以周遭自是少不了綠樹成蔭。
她本是打算去看看道觀裡的姑子們與外面的百姓生活有什麼不同的。
可尚未進門,就看到有一個道姑鬼鬼祟祟的偷偷溜出了道觀。
當時她很是好奇,想知道那道姑是要去做什麼。
所以就偷偷跟在那道姑的身後,一路進了深山。
起初跟了一段距離,見什麼事兒都沒有,她都有些煩了。
正欲要離開的時候,卻看到樹叢中走出一個男人與那道姑會和了。
那道姑從懷裡掏出了許多碎銀子遞給那男人。
“這些錢全都是從來聽學的學徒中募捐來的。
師傅藏在了枕頭底下,結果還是被我找到了。”
那男人笑言:“你這女人,就是賊鼻子尖。”
那道姑笑意盈盈的推了那男人一把。
“損樣兒,下次你別躲這麼遠。
累的老孃腿都折了。”
男人四下裡看了看,賊兮兮的一笑。
“臭婆子,我不躲的遠點兒,一會兒做那活兒的時候你亂叫一通。
不就把裡面的姑子都引出來了。”
男人說著就把那道姑給按倒在地啃了起來。
從未見過這場面的曲歌當時就愣了。
她隱約知道這兩人是要做什麼。
本來該走的,可是好奇心驅使她留下來觀看。
她覺得這是天載難逢的好機會。
索性,就遠遠的坐在樹邊當起了看客。
別說,那男人說的沒錯。
這個道姑的確很能叫。
聽她叫的那聲音,不知道是痛苦呢,還是爽歪歪呢。
反正她表情是很陶醉沒錯啦。
她邊看著邊想,原來這就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啊。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嗎。
正聽的有些煩躁打算離開的時候。
她忽然覺得臉上一涼。
有什麼東西從頭頂落了下來。
她隨手一摸,手上溼黏黏的。
再定睛一看…
她忍不住就尖叫了起來:“啊…”
竟然是鳥兒粑粑。
好惡心好惡心。
這時候,她哪裡還顧得上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