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為保社稷安寧,皇上還是要早作打算方為上策。”
父皇當時幾乎龍顏大怒:“依你之見,朕該如何除掉這覬覦朕江山之徒?”
“貧道只能說,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過其一。”
她心中一驚,幽姓?幽楠封躪…
眼看著父皇似乎要決定動手之時,她從帷帳後跑了出來伸手指著那個道士喝道:“你這道士,竟然用這些邪門歪道的說辭在這裡慫恿我父皇。
我父皇乃是一代明君,福佑百姓,他才不會聽你胡言亂語亂殺無辜。”
“輓歌,誰允許你進來的。”皇帝臉色有些不悅。
輓歌走到皇上身邊挽住他的手:“父皇,此事牽涉甚廣,別說這道士極有可能是在胡言亂語,就算這道士的話是真的,可是…幽姓之人頗多,你若真決定要殺他們的話,那這對百姓來說是一大劫難啊,請父皇三思。”
“你沒聽道士說嗎,如果朕不殺他們,他們中第一個就會來滅了朕。
這江山是朕的,朕決不允許任何無關既要的人覬覦,道長說的對,寧可錯殺一萬,萬不能放過一個。”
皇帝冷著臉對門外喝道:“來人呀,將長公主帶出去。”
她當時看到淨初看著她邪魅的詭笑著,現在想來,那笑容中似乎還帶著一分嘲諷。
那日,她離開父皇的寢宮後,跑到御馬坊要了一匹快馬跑出了城。
她一路加急跑到了西柏坡十里洋場幽家門口,她在門口說要見幽楠封。
可是門口當值的人卻說幽楠封半個時辰前隨幽家商隊去了西奇縣押貨去了。
她心想,如果幽楠封已經走了半個時辰了,那她是無論如何都追不上她了。
作為一個公主,是不能私自出城的。
不過想來,這樣也好,起碼他可以暫時出去規避一下風頭。
她也可以再多多的爭取一些時間,好回去勸父皇。
再回到皇宮的時候,父皇已經歇下了。
可她怎麼也想不到,當天晚上,京城就發生了大事兒。
許多幽姓之人竟一晚上遭到了屠殺。
第二日喜丫來匆匆忙忙告訴她這個訊息的時候,她心裡大驚了一下。
“那西柏坡十里洋場的幽家呢?可有事?”
“公主,幽家人家大業大,自然是被首當其衝的處理掉了,怎麼可能會躲得過去呢。”喜丫傷心的蹲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幽公子,幽公子是不是已經死了…”
她暗暗的握緊了拳頭將喜丫拉到一邊:“喜丫別哭了,幽楠封還沒有死。”
“公主怎麼會…知道?”
“我昨日就已經出宮去找過幽楠封了,不過他出城辦事去了,喜丫,你想不想救幽楠封一命?”
“公主我想,我當然想。”喜丫連連點頭。
“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就聽我的。”輓歌神情嚴肅的握住了喜丫的雙肩:“一會兒,我會以派你出去為我做事為名讓你出宮。
你去西奇縣找幽楠封,告訴他,皇上受了一個江湖術士的挑唆。
那人說,有幽姓的少年將會造反奪取皇上的江山,皇上恐自己江山被奪,所以便下令誅殺京城所有幽姓之人。
你讓幽楠封不要再回京城來了。”
“這…怎麼會,幽公子是個文雅之人,怎會造反。”
輓歌垂頭暗自傷心,她時常出宮,偶爾也會聽到關於父皇昏庸的傳聞。
素日裡,看到百姓們民不聊生,父皇每日追求仙丹想要長生不了,她只當做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因為她不相信那麼疼愛她的父皇會是個昏君。
可有些事情,當事實擺在了眼前的時候,便由不得自己不信了。
“喜丫,什麼也別問了,明天你就出宮照我說的做,什麼時候找到了幽楠封,什麼時候把話帶到,然後回宮來見我。”
喜丫福身:“公主儘管放心,奴婢定然會完成公主交付的任務。”
輓歌親自送喜丫出宮,回來的時候略顯單薄。
一連半個月,關於幽姓人的殺戮不斷,輓歌也當做沒有聽到。
她不是沒有去勸慰過父皇,起初,父皇還能聽她說上兩句,可到後來,他乾脆也就不見她了。
最後一次見到父皇的時候,父皇只問她,“如果姓封的人要殺朕,你可會如此阻攔?
怪不得人們都說養女無用,看來這話一點不錯。
如果你不能為朕分憂解勞,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