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頂了個宋家二夫人的頭銜,就再也沒有一堆莫名其妙的人見到我就糾纏,清靜不少。”她笑說。
顏敏申狠狠瞪向她。“說,沒嫁人之前有多少人糾纏過你?哪些人,叫什麼名字,全給我報出來!”他立時打翻了醋罈子。敢跟他搶女人,找死!
晶亮含著戲謔的眼珠子一轉,笑睨向他。“你怎麼不問問沒日沒夜糾纏我最兇的人是誰?”
“什麼?還有這麼不知死活、敢沒日沒夜糾纏人家姑娘的厚臉皮——”意會到自己被耍,他倏然收了音,臉色異常惱火。“你這可惡的女人,居然拿我跟那些下流傢伙比,我若不給你一點教訓,你大概不知道要對我恭順、不瞭解我跟那些人有什麼不同!”
他倏地將她圈收進臂彎裡,卡進更深的僻巷內,一隻手放肆的伸進她衣內,撫上她光滑細嫩的美肌。
“你想做什麼?!這裡可還是外頭,會有人經過的!”明瞭他的意圖,衣玉露臉色終於變了。這男人真這麼膽大妄為?!
顏敏申嘴角浮出一朵邪魅的笑花。“無所謂,反正我在杭州早就是聲名狼藉的浪蕩少爺,若教人撞見了,只會當我跟花姑娘在一起,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當我是花姑娘?!”她一把火上來了。
“你不也當我是胡亂糾纏的野漢子?”他冷凝的回嘴。
“你!”
“我如何?你到底當我是什麼?你倒說清楚啊!”他的眼睛冒出了火花。
“我……”第一次見識到他的怒氣,衣玉露呆愕住了。
“說不出來?”
她語塞。
“真沒話說?”顏敏申整張臉鐵青不已。原來他真的什麼都不是!
“你……”
“說不出來就別說了,我自己能夠意會得到,宋二夫人。”
這聲二夫人由他口中說出,竟讓她倏地白了臉。
“從頭至尾都是我一個人自作多情,你心裡根本不認我,我想我就連糾纏過你的那些甲乙丙丁都不如吧?”他冷笑。
衣玉露屏住氣,面容更加蒼白了。
他放開鉗制她的手臂。“我很抱歉,對你無禮了,宋二夫人,喔,該喚聲嫂子了。”
聞言,她再度愀然變色。
顏敏申退了開,拉開與她的距離,剎那間,衣玉露感到冷了起來,怔怔地望著他。他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冷漠得教她認不出來了?!
“嫂子,恕我有事要忙,就不護送你回絲宅了,你自己小心慢走。”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出暗巷。
望著那俊挺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她愕然了。
這怎麼回事?
“小姐,您怎麼了?”晴雨瞧見主子少見的在撫箏時失神,關心的問。
“晴雨,什麼時辰了?”衣玉露望著天色問。
晴雨跟著瞄向天外。天黑了呢!“應該酉時了。”呵呵,原來如此,她嘴角隱笑,曉得小姐在等人了。
每當黑幕一落,小姐不管這之前有多沉溺於撥箏的動作,仍會自動放下箏,等著某人到來。
這是一向只要撫箏就是天塌下來也不理的小姐近來逐漸養成的習慣,而這習慣可是被某人刻意強迫養成的。
嘻嘻,小姐在不知不覺中,生活已隨著顏少爺起落了,但小姐自己似乎知覺了,卻也沒反抗。
這代表著什麼呢?
肉體戰勝精神,小姐甘願淪為那男人禁臠?呵呵,這麼說好像有些過份了,小姐才不是這種人,是這種人的是那男人,呵呵……
不過呢,這幾日有點反常,自從小姐前幾日與顏少爺一起外出獨自回來後,模樣就挺嚴肅嚇人的,就連宋少爺見了都搖頭避開。
此後連著幾日小姐的心情都很糟,不言笑只顧著撫箏,這會連箏都不能教小姐的心情轉好,下午她由老爺那回來,至今才一個時辰吧,小姐就失神七、八次了。
這會,她幾乎可以斷定,兩人那日鐵定是在外頭吵架了,所以小姐才會這般反常,而那顏少爺也才會連著幾天不見人影。
“去,去把門窗都鎖起來。”衣玉露突然交代。
“鎖起來?”小丫頭一愕。不是在等人嗎?怎麼又要鎖門了?
“那小子若來,叫他滾就是。”
“滾?!”晴雨更吃驚了。已經鬧到了不可開交的地步了嗎?
“沒錯,叫他滾!”混帳男人!
“小姐,我可以問怎麼回事嗎?”小姐昨天以前還在等著人,怎麼今日會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