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麼後呆,都與我無關!”我停在門口,心裡一陣煩躁,有些不耐煩起來,“這麼怕他復活,就自己去阻止,不要老是利用別人,自己卻躲在背後裝什麼神秘人。真想要神秘戚的話在頭上套個紙袋好了,怕人看見你的豹子頭啊?”(注一)
“豹子頭也比蛇強吧?”西王母又為自己倒了杯酒,在吧檯裡淺酌著,臉上似笑非笑,目光在我身上瞟來瞟去,“說話要注意哦,你這是人身攻擊知不知道?”
“人身攻擊又怎麼樣?”談判沒有成呆,我索性耍起無賴,順便出出心中的悶氣,“怕被人說就不要搞這麼多事。還有,一個幾千歲的老女人還裝什麼嫩,想騙良家少男啊。有點社會知識好不好,現在早就不流行這種型別了。”
“喂,你別越說越過分啊!”話雖如此說,她卻沒有什麼生氣的表情,笑眯眯的看著我,似乎不怎麼在意。
“你害了我這麼多次,只罵你兩句算便宜你了。”我說得興起,朝她做了個藐視的手勢,口裡唾沫橫飛,“你不是想利用我嗎,現在能拿我做什麼,放狗咬我啊,笨!”
“是嗎?”她眼珠一轉,臉上笑容來改,“我現在是個正經的生意人,當然不會把你怎麼樣,不過來人問一段時間了,也知道現代社會的兩大特點。”
“什麼?”
“就是民主……”她放下酒杯,雙手撐在吧檯上支起身體,“……與法治!”
“你叫孟軻是吧?”一個三十多歲的男警察坐在辦公桌後面,一邊低頭寫著什麼東西,一邊用例行公事的口氣對我訓話,“你的女朋友來接你了,加上那家酒吧的老闆娘說不打算追究,在這裡籤個字就可以回去了。”
“哦!”從他身前的椅子上老老實實的站起身,我走到桌前接過他遞來的一張表格,在右下角簽下自己的大名,心中卻已經將西王母罵了幾千遍。
那婆娘呆然陰險又狡猾,我罵了她沒幾分鐘,一群警察就闖進酒吧裡,不由分說的把我給抓了起來,看來應該是她早就料到我會鬧事,在找到店裡沒幾分鐘後就報了警。看到警察來了之後,她立刻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說我是酒吧裡的客人,喝醉了不肯離開,還借酒鬧事。
而她給我喝的不知是什麼東西,小小的一杯就讓我滿身酒氣,又身處她的地方,我欲辯無從,被盤問了兩句後就被帶到警察局,一直關到早上八九點鐘。無奈之下,我只好打了電話回家,請寡婦珍來接我回去,只是這事傳開之後,恐怕又要被人嘲笑一番了。
跟著那個警察出來,一直走到警局的大廳裡,遠遠就看見寡婦珍正站在接待處那裡,小聲詢問著什麼。似乎因為出門的關係,她又化了濃妝,不過卻穿著一身正經的女式西服,顯得端莊大方,眉宇間也沒有了往日那種勾人心魄的風情,反而略有憂色。
“葉小姐!”帶我出來的警察停在前面,大聲的招呼寡婦珍。她往這邊看了一眼,眼睛一亮,立刻匆匆的走了過來。
“手續已經辦完,你可以帶你男朋友回去了。”伸手指指站在他身後的我,那個警察對著寡婦珍時滿臉堆笑,態度比對我好上了千倍,讓我鬱悶不己,“以後最好不要讓他單獨出來喝酒,再喝醉就麻煩了。這次是對方不計較,要是認真起來,少說也要拘留好幾天。”
“我知道的,這次麻煩你了。”寡婦珍看我垂著頭站在旁邊不說話,乾脆伸手將我拉了過去,嘴裡道了聲謝,就這麼拉著要我往回走。警察又教訓了我兩句,才意猶來盡的回辦公室。
“這個……”身邊沒有旁人,我想要跟她解釋一下,可出於被抓起來的羞愧,支支吾吾的說了兩個字又停下來,最後乾脆一臉無辜的看著她不說話了。
寡婦珍的臉一直朝著另一個方向,我看不見她的表情,更不清楚此刻她心中的想法,從側面看過去,只能看見她的肩頭正微微顫抖,似乎是在小聲啜泣。
想到昨晚的事還沒有對她解釋清楚,現在又害得她一大早就來警局接人,我也不禁有些內疚,慚愧之餘,越發的說不出話來。
“葉珍!”隔了半晌,她依然站在那裡不吭聲,肩頭也抖個不停,我不得不再次硬著頭皮招呼她,心裡做好了被狠摟一頓的準備。
“什麼事?”連叫了她好幾聲,寡婦珍才轉過了頭,有些詫異的看著我,臉上沒有一絲淚痕,嘴角卻帶著無法掩飾的笑意,似乎碰到了什麼非常值得高興的事一樣。
“你在笑什麼?”我這才明白她剛才肩頭抖動原來是在忍笑,不禁鬆了口氣。心裡也有幾分好奇,無論是姜薇的事還是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