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早已養成了血拼的慣性。雖然現在是花自己的錢,不過興趣卻依然不減,更開始慢慢影響到相家姐妹,使她們的未來蒙上了陰影……
在三個女人興奮的大呼小叫中,我們前進的速度便如同蝸牛一般。短短几百米的商業街,居然用了整個上午才走了一半的距離。而我手上大包小包的重量卻以驚人的速度不斷遞增,伊鳴則在一邊嚼著薯片幸災樂禍,裝幼齒的好處盡顯無遺。
“不行了,休息一會。”從第三家商場出來後,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打擊下我終於敗下陣來,不理三個女人意猶未盡的抗議,將手裡的東西扔在路邊的一張長椅上,自己也一屁股坐下來大口喘氣。
“沒用!”寡婦珍兩手空空,好整以暇的在我身邊坐下,還以一個很有韻味的動作理了理頭髮,又惹來四周一片火辣辣的目光。
“那裡怎麼圍了這麼多人?”相柳似乎也想走到我身邊坐下,可剛走了兩步便停了下來,扭頭看著我們走來的方向。
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在街口的地方此刻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差不多有上百人,鬧哄哄的不知在說些什麼,不過隱約有女子的哭聲傳來。我們早上就是從那個方向過來的,記得那個地方並沒什麼商家在搞推銷,現在突然有這麼多人聚在一起,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了。可惜那裡離我們這邊差不多有上百米的距離,根本聽不清他們在嚷嚷什麼。
“車禍吧?”寡婦珍看了一眼,開始發揮自己的想象力。
“去看看就知道了。”相繇一向是行動派,兼之精力旺盛,立刻就要朝那邊跑去。
“別多事了。”我伸手把她拉回來,另一隻手指指趴在身後的伊鳴,“我們自己的麻煩都一大堆,哪有精力管閒事。想知道什麼事問這個傢伙就行了,他不是老是說自己什麼都知道嗎。”
“你究竟是想說我什麼都知道呢,還是想說我是麻煩……”
沒等伊鳴的抱怨結束,兩個從我們身邊經過的路人已經主動告訴了我們答案:“你們不知道嗎?那邊有個女人的孩子丟了,找了一上午都沒找到,正在那裡哭呢,一定是被人口販子拐跑了。”
看著這隊夫婦倆同樣興奮的表情,我摸著下巴有所領悟:看來八卦不僅是女人的專利,它的發明者是個男人,而且據說他還是人類的祖先……
“人家孩子丟了,他們這麼興奮幹什麼?”等那對夫婦走遠,寡婦珍有不噱的啐了一口,隨即轉頭看著伊鳴:“你快看看那個孩子在哪裡。”
“這麼好心,不象你的作風啊!”我有些意外。
“反正花力氣的又不是我,動動嘴而已,這種便宜好事值得做。”寡婦珍嫣然一笑,眼光卻一直盯著伊鳴。
“你們倆還真有夫妻相,都這麼會佔便宜……”知道抗議也沒用,伊鳴悻悻的閉上雙眼,開始用神力探察起事情的經過,“那個女人的女兒只有六歲,大概一米高,梳了兩條辮子。穿了件黃色的羽絨服,紅格子的棉褲。早上她媽媽帶她來逛商場,結果人太多走散了,這個孩子就自己跑到外面來玩,就是那邊的雕像下面……咦?”
“怎麼了?”看到伊鳴的臉色突然大變,我有些意外。就算當初他第一眼看到蚩尤骨頭的時候,都沒有露出這麼吃驚的臉色,可見這個事情恐怕有些蹊蹺。
“我看不見後面的事了,這怎麼可能?”伊鳴猛地睜開雙眼,小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驚慌的神色。“難道……”
“沒關係,我看見了!”沒等他說完,旁邊的相繇突然冒出一句話來,把我們嚇了一跳。
“不……不可能!”情急之下,伊鳴說話都有點結巴了,“你明明是個屬神,還是共工的屬神,怎麼可能看到我都看不到的事。”
“你看不到是因為站錯了方向!”目光往四周掃了一圈之後,我明白過來,伸手指指伊鳴的身後,“你應該往後看……”
在我們身後不遠的便利店前面,一個穿著灰色休閒服,戴著頂同樣顏色的帽子的男人正背對著我們站在那裡,似乎正在付錢。在他身邊站著一個小女孩,看穿著正是伊鳴形容的那個孩子。此刻她一手拉著那個男人的褲腿,另一隻手卻拿著瓶不知是什麼的飲料猛吸,一雙小眼正好奇的注視著周圍的一切。
“教訓一下你這個人口販子!”不等我們有什麼反應,相柳已經竄了過去,一拳打在那個男人的背上。
相柳和相繇在遇到我以前已經到現代社會里生活了三年,可一來忙著追查共工的下落,根本沒時間學點社會知識,二來兩人除了西王母那個狡猾女人之外,跟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