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說道:“她們可能是拉拉。”
“可能嗎?”鄒誠問道。
周怡點頭說道:“她們應該就是。”
“而且打聽到,他們說那個男人婆很強勢,另一個女的很軟弱。”周怡說的是自己聽到的原話。
“和誰打聽的?”鄒誠問道。
“記者的兒子,他雖然和自己母親一起住,不過還是經常來自己父親這裡,男人婆和軟弱女,是他對樓上兩個女人的稱呼。”周怡說道。
“她們是做什麼的?”鄒誠問道。
周怡說道:“男人婆是聯絡一些客戶,軟弱女是攝影師,負責拍照的。”
“等等,你說軟弱女是幹什麼的?”鄒誠問道。
“是攝影師啊。”周怡不知道鄒誠為什麼這麼奇怪。
攝影師?
軟弱女是攝影師,死者有照片,那麼是誰拍的?
很可能就是軟弱女和那個男人婆,她們說自己和死者不熟悉,但是為什麼她們不說自己和死者有過這樣的關係?
鄒誠覺得這一次又牽扯出來了兩個人,記者和死者的關係已經搞明白了,她們兩個呢?
可是那個宣傳的冊子是鄒誠在案發現場看到的,現在找不到,不知道能不能讓她們兩個承認。
但是鄒誠記得自己拍了照片,照片上面好像有印刷工廠的名字,或許自己可以在印刷工廠,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鄒誠看了一眼工廠的名字,然後讓周怡去調查,周怡對這裡很熟悉。
周怡回來沒有休息,立馬又跑去調查了。
至於鄒誠和梁鶯啼,就先回去酒店,等著周怡的訊息。
不過在酒店的房間裡面,鄒誠沒有閒著,而且是打電話給了東城區警局。
將自己一直不知道是什麼人的指紋給了他們,讓他們幫忙調查。
如果有前科的話,這個指紋是可以找到的,所以現在鄒誠想要嘗試一下。
鄒誠之所以不給當地的警局,是因為給了他們,還要解釋指紋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給東城區警局,就不需要這個麻煩了。
東城區警局比對的結果,在晚上之前就出來了,他們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