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擔心冷丘城防無高牆,到時候難御大敵,就如今境況,他建議不若我等先發制人,略作休整後直取冷丘最近處龍廷轄地。老師以為冷丘附近雖無大城,但好歹龍廷轄地建制完整,說白了,老師是建議我與忠昭王在冷丘將所能征斂的全數征斂,爾後再謀安身立命。
這怎麼可能?
莫道前時我方在城樓上指天盟誓,口口聲聲要守護一方安寧,就算是我未曾作此承諾,那舉義天下也絕不能如同搶佔山頭,今天看中此地,便將兵馬拉來駐防,明日又相中他方,則不顧當地百姓死活,橫搶一通後另謀出路,若真如此,我算什麼胸懷天下,我跟強盜劫匪有什麼兩樣?日後傳揚出去,這世上還有什麼人敢跟隨我公子衍?!
再次與螭烺老師爭執不下,我同意先發制人,取龍廷近處以阻強敵,但我決不同意過河拆橋,放棄冷丘,而老師聞我語不住冷笑,“龍衍,你翅膀還沒硬,倒先學會了妄言託大,是誰教你在城樓上耀武揚威的?你知不知道舉事之初,我等兵力甚微,一步錯也錯不得,你以為單有南海國主助你資費就夠了?糧草呢,糧草哪裡來?!若想南下奪城,只能是將冷丘全數征斂!”
“老師,你此言太過不妥,奪天下為的是保天下,你如此急功近利怎成得了大事?!就算是佔下一座建制完整的小城,我等還是勢單力薄,還是腹背受敵,還不如既來之,則安之,冷丘是我起步之地,糧草短缺大可以資費購買,老師,此事我意已決,不必再議!”
毫無懸念,不歡而散,可喜的是前時應夔兄長多有偏向老師,難得此番竟替我多言幾句,甚至他還表態三五天休整後,他只須兩萬兵馬即可先下一城,到時候兵馬補給,斷不至有螭烺老師說的那樣糟糕。
但願如此。
自冷丘南下,應夔兄長果不愧當世名將,今時兩萬兵馬未須三日,即輕取平城,只是糟糕的是未及糧草補給,那守軍一把火將糧倉燒了個乾淨,該死的,魚死網破,難道他們真的在等大批援軍趕至?
連下三城,俱為這般,至此我才明白之前螭烺老師為什麼會如此注重糧草,糧草糧草,欲購無處,龍廷全境封鎖,北天更是指望不上,金羽門與我為敵,南海國遠在天際,唯有百越……
又是那麒麟鼎華。
我真不明白自己與這百越族長到底有何孽緣不解,想來這廝身為一族之長,明明助我於他有利,可他偏偏每要牽扯不清,每每助我總好似與了我多大恩惠,莫非前時我好容易才從莽川脫困,數日後又要主動向他求援示好?
心下翻來覆去,今時我先給那百越王城去了一封書信,原以為迴音無望,倒不想百越官員答的極快,他等覆函只告訴我百越年前遭水患,餘糧不足,此等購糧大事要待他們族長大人親自決斷,只可惜而今,他們族長大人閉關清修去了。
託辭!
【因為該死的防盜,補足多餘的字數,放心,需要點數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再見
98挽狂瀾(中)
前方戰況吃緊;左右別無選擇;當我硬著頭皮再臨莽川時;正逢淅淅瀝瀝小雨不斷;而此際春夏之交,汛期即至,按說百越族長本不該閉關;然我身至百越都城;拜帖了數回,甚至還厚著臉皮去問當初治水時相熟的官員,卻無人不道他們族長大人的確閉關清修,說什麼毫無徵兆;不知因由。
博弈論是二人在平等的對局中各自利用對方的策略變換自己的對抗策略;達到取勝的目的。博弈論思想古已有之,中國古代的《孫子兵法》就不僅是一部軍事著作,而且算是最早的一部博弈論著作。博弈論最初主要研究象棋、橋牌、賭博中的勝負問題,人們對博弈局勢的把握只停留在經驗上,沒有向理論化發展。
博弈論考慮遊戲中的個體的預測行為和實際行為,並研究它們的最佳化策略。
近代對於博弈論的研究,開始於策墨洛(Zerme1o),波雷爾(Bore1)及馮·諾伊曼(von ;neumann)。
1928年,馮·諾依曼證明了博弈論的基本原理,從而宣告了博弈論的正式誕生。1944年,馮·諾依曼和摩根斯坦共著的劃時代鉅著《博弈論與經濟行為》將二人博弈推廣到n人博弈結構並將博弈論系統的應用於經濟領域,從而奠定了這一學科的基礎和理論體系。
195o~1951年,約翰·福布斯·納什(John ;Forbes ;nash ;Jr)利用不動點定理證明了均衡點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