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言自語的模樣,我聽到你叫別的男人的名字,我幾乎要抓狂,甚至,有毀了自己的衝動……我從不曾這樣對待自己,和恨厭自己,這五年,你消失的這五年,我只能靠總有一天能找到你來安慰自己曾經做出的那些決定和對你的傷害,我從不曾這樣,對任何人,都不,只為了你,只是為了你而已……你如此的想念你,甚至在jane提議為我生出一個像你一樣孩子時,我都堅持要做試管嬰兒,我根本無法忍受去碰觸除你之外的女人……”
白蘭度聲聲說著,語句愧疚,十分神情,“這不恰巧正說明了,我對你無法言喻,誰也不能比的愛麼,黑貓,你為什麼……總是不懂呢?”
無法言喻……誰都不能比,……不懂?
小魚可笑了,忽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簡直越來越不可理喻!
“如果,我不能恢復呢?”小魚揚眉問,“想必是當年,jane送回我的卵巢組織後,你查出了我體內可以產生不可解釋的高超復原能力,但,那也只是一種可能而已。白蘭度,我問你,如果簡生下了平凡的常人,我又失去了卵巢沒有了復原能力,從此更失去黑貓能力,你又當如何呢?”
白蘭度一頓,顯然,這樣的話語,把他問的有些發愣。
但卻只停頓了幾秒,他便笑,搖頭道,“怎麼會呢,不可能的,你可是黑貓,黑貓呢……你不像我,也不像那些普通人,你有著常人根本無法及觸的能力與一切,黑貓,你怎麼會這麼想,又這麼悲觀呢?”
“因為,受傷害的人是我,嘗過那些酸楚和痛並且上達十倍的人,也是我,白蘭度,你說這些的時候,再說愛我的時候,有沒有,真正的,為我想過任何一句?”
小魚的質問,又讓白蘭度陷入了沉默,這種沉默,讓他看起來很落寞,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光彩四射,和魅力逼人,那種落寞,甚至讓他的臉色多出了一點自卑來……
他有些不可思議,又帶著一些懊惱看著她喃喃低語道,“這不是你會說的話,這不該是你黑貓說過的話……”
“對,我是黑貓,我天生具有一些能力,但是,我也是正常人,我擁有喜怒哀樂,我有自己的性格,行為,和習慣,我不是你妄想中的那一個人,也不是必須按照你所希望的去活下去的那個人,我一點都不強大,我很脆弱,我受到了傷害,不但會痛,還會比常
人多十倍的痛,我是有恢復能力不錯,但是,這些恢復能力,卻是要積攢在無數犧牲之下,才得到的恢復……不管我們之前的相遇是什麼,也不管你是怎麼所謂的愛上了我,但是,白蘭度,我想,你最愛的人,是你自己。你把黑貓的強大,當做了庇護,當做了渴望,卻從來不問,別人的意願與所願。你把這稱作愛,其實不過是一種控制,不是對別人的控制,是對你自己的控制,這不是一種愛,也不是一種寵,這是一種,天生的自卑與逃避,你愛上的是你的幻想,是你的以為,你不愛任何人,你愛的人,只有你自己,僅此而已。”
小魚定定的說,一番言語,讓白蘭度完全陷入了沉默,那眼神,是受創,更帶有完全的不可思議。
像是被打破,一種方圓構造,天地落想完全被打破的失望與憤恨……
“我怎麼也想不到,你會變成這樣”,白蘭度低語,看著她,“沒有我在你身邊,你果然,變成了常人一般的模樣……你不能這樣對自己……這世上,除了黑貓,沒有人能配得上我,黑貓,你怎麼能允許自己變成這樣?”
小魚已經清楚,這個男人,已經無藥可救,沒有勸的必要。
“那麼對戰磊下藥,也是你的決策了?”小魚又問,語氣很冷靜。
“沒錯,當年無名學校和第十監獄消失後,除了jane和戰磊,誰也不知道你黑貓活下來的訊息,jane的隱瞞,是為了自保,也是為自己留有一條後路與後盾,更確切的來說,她的主體目的是要待在我的身邊幫我。而戰磊呢?”白蘭度的語氣略有寒霧,“他本就是我招進黑恐,甚至可說是我的人,但是,他卻隱瞞我,背叛了我,這世間,背叛和改變一樣,都是不可原諒。”
背叛和改變一樣,都是不可原諒……小魚不可思議冷笑,“只要不照你所想去發展的一切,只要不是為你而是為別人去做的一切,都是不可原諒的是麼?”
白蘭度抬首,已然一副你很理解我的慰然模樣。
“自我,狂妄,又自私到令人髮指,白蘭度,你那些貴族優雅下隱藏的陰暗內心,真是寒心又可怕!”
小魚冷諷了他一句,白蘭度卻未在意,像是已接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