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著,忽感一股清涼拂面,她看到南宮透扶著她的腰靠近她,望著她低道,“我幫你緩解。”
“我……沒求你……”她喘息。
“我知道。”南宮透手指靜靜摩挲她的臉頰,“解藥與被解藥,幫助與被幫助,我們只是合作關係。”
“是,是合……作……”
一字未完,南宮透已低頭,覆上她的唇——
這一吻那麼輕,卻那麼灼,帶著一聲久違似的喟嘆,卻也帶著那燎原燒火似的熱燙。
當兩唇完全相貼時,小魚禁不住輕呼一聲,頓覺周遭毛孔散開,渾身酥軟,那種沐浴在清泉下的感覺,舒服的她直想輕嘆。
南宮透並不急於進行,也未急於侵、佔,儘管他現在主導全部,卻十分在意她每刻感覺,那動作輕柔的像是對待一根輕羽,一朵柔棉。
他雕琢著她的唇,緩緩探入,舌尖卷慢的勾住她的,調教摩挲,引領繾綣,交織融磨……
小魚被他親的雲裡霧裡,一會兒功夫彷彿就已經踩在了棉團之上,失去了意識可言。
他手指撫過她脖頸,鎖骨,最後由睡衣下方探入,握住了她胸前兩坨白軟,指尖挑起那粉紅一點,輾轉勾勒,調匯畫卷。
另一隻扶著她腰身的那隻手,一下下撫摸著她的酥腰邊緣,緩緩下探,在小魚忍不住輕yin一聲之時,終於忍不住探入,沉入那火燙幽谷之中——
“你……不……”
小魚不知道自己有意識還是沒意識,只是感覺到那舒服來臨時,又下意識拒絕,因為她知道現在靠近自己擁抱自己的男人,是南宮透。
上衣被除,下衣被褪,兩人裸裎相見。
顏小魚太久沒見南宮透那誘人赤luo的身材和漂亮的胸肌弧線,抬手忍不住就撫了上去——
這一摸,南宮透低沉一哼,聲音竟完全酥啞,抱著她便走到了床上,欺身猛壓,身體也抵住了她的……
“這五年,想我麼?”他低咬著她的耳垂,輕暗著聲音問。
“不……”顏小魚眯著眼直哼哼,不知是拒絕,還是逢迎,卻是臉色酡紅,渾身泛粉,那傲然的雙峰和縮緊的雙腿與纖細腰肢,無數都不是致命的勾,引極限。
南宮透再也難忍,挺身一進,完全埋入。
兩聲低吟,同時從兩人口中發出。
瞬間充盈,極致的痛苦,也瞬間得到解脫,小魚終於恢復幾分神智,獲得了所有感官,意識想拒絕,卻被他那猛力而及時的闖入,撞得她心房一顫,幾乎說不出話來……
想他嗎?
她還真是……該死的想!
這麼抱他,這麼吻他,這麼親近的與他貼合,她已經很久很久,不去想象,也不敢奢望……
該死!該死!真該死!
連罵三個該死,她抬頭,正看到南宮透對自己的珍視目光,那目光中不只有**,包含更多的,是幾分激動,是幾分不可置信,更是幾分珍切的不捨放開的鄭重與凝重……
從沒看過南宮透這樣。
從來不知道,從南宮透眼裡,可以看見這樣的自己——
如珍寶的自己。
“蠢魚……”他低喚,一手扶住她的腦袋,抱住她的腰,身體向前匐入,傾進,一下埋到底,直達花心之內,似乎太舒服,以致於他低喚一聲,便變成了長長的喟嘆,與久久的緊抱……
小魚幾乎被他摟的快透不過氣來。
她抬身扭動了一下,卻聽得他在耳邊暗啞低喚,“別動,讓我抱抱你。”
小魚一頓,不知為何在他語氣中聽得幾分心酸。
只有這種時候,解藥的時候,甚至可以說,做、愛的時候,他才能忍住自己那強烈的**,獲得這久一點、深一點的擁抱……
放在平時,她一定會掙扎,這一次她卻沒有,輕輕在他耳邊輕應一聲,便閉上眼輕輕喘息……
這喘息聲落在他耳邊,句句起火,南宮透終再難忍,幅度力增,抓起她的腰身,便猛力律動,一下下猛力撞擊著她的花心,似乎要完全將她融入體內,佔入懷中——
氣溫上升,喘息過度。
一個巨大的摩挲與撞擊之間,顏小魚感覺一股炙熱噴灑在了自己身體之內,她抖動著身體,終於緩解了無數痛楚,修復了全部神智……
她趴在床上喘息,他在身後抱著她,古銅色的肌膚上貼上了一層薄薄的汗……
“我……”
轉身,小魚想解釋什麼,卻覺他一個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