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只小野獸,貪婪,無賴,死命,極力賴著他,抓著他,竭盡一切可能,不讓讓他躲閃,靠近他,親吻他,啃咬他,帶著無比強制的霸道之力,根本不給他任何躲藏的空間。
“熱!”
她低喊一聲,不滿的抓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早已繃開的手術衣上,磨蹭而不滿的高喊,“熱,好熱,好痛苦……”
男人遲疑了一下,最後,將手放在了她火燙的肌膚之上,再出聲時,聲音已有微微顫意,“告訴我,哪裡難受?”
“這兒,這兒……”她緊閉著眼睛,像個孩子,又像只剛出生的小獸,明明天生帶著攻擊力,卻不經意露出了片刻的溫存與憐憫來,“我熱,幫我,熱……”
他大手落定,一把擒住了她的腰。
她感覺到他的靠近,抬手,便用雙手掐住了他的脖頸,像是在宣佈獨屬,佔有物,又像是在確定,她的寶貝,到底有沒有遠離她的視線與範圍之內……
她此刻的表情,極其霸道,勒住他脖頸的雙手,也絲毫沒有放鬆,那微閉著眼的表情,很清晰清楚的寫明著,我的東西,遠離我,逃離我,結果,都會只有一個。
黑貓的世界裡,沒有生,只有死,倘若她有想擁有的東西,那麼,她會竭盡全身之力,去霸索,去佔有。
她的動作,舉動,都太過強制,可身體,表情,都看起來太過脆弱……所以,男人沒有動,站在那兒,一動不動,望著她……
不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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