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類沒有任何表情地支開沫兒,然後一步步向鬱紫諾走來,嘴角掛著讓人毛骨悚然的邪笑;意猶未盡道;“愛妃,繼續啊,朕還沒有聽夠呢。”
“切,你想聽,臣妾還不想說了呢。怎麼?和別人纏綿夠了,才想起來你兒子啊?”鬱諾毫不怯場地回敬道。這年頭,反正有兒子作‘人質’,才不管你是東北風還是西南風呢,姑奶奶只要自己過得舒坦就行了。
皇甫類看著她一副反正你不能拿我怎麼樣的囂張氣焰,心裡那個氣呀,該死的笨女人,越來越不可愛了,都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歪理了呀,真要命,朕不告訴你情況,是不想讓你替朕擔心,你個白痴!!
“這倒不是;朕;是故意來晚的。”皇甫類嘴角的邪笑緩緩收斂;隨即又舒展成迷死人不償命的招牌式微笑;慢條斯理地說。
什麼?故意來晚的?!
鬱紫諾直接火大了;忽地站起來;指著皇甫類的鼻子;不敢相信地說:”皇上;臣妾沒聽錯吧;你;你怎麼回事啊;你今天比必須給臣妾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就……”
“不然就拿朕的兒子出氣;對吧?”皇甫類的丹鳳眼一眯;邪肆地冷笑;分明在說:你除了這點出息;還能做什麼啊?!
“對;那又怎麼樣?誰讓你故意來晚的啊?”鬱紫諾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一想起他是因為在別的女人那裡磨蹭到現在才來;心裡就堵得慌。
“朕故意來晚是想看看;倒底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敢對朕格殺勿論?!”皇甫類差點抓狂了;這是什麼態度啊;分明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
啊?鬱紫諾的囂張氣焰頓時就矮了半截,忽然鼻子一皺,死不承認:“一定是沫兒添油加醋了,臣妾從來就沒說過那樣的話!”
“你拉倒吧,此地無銀三百兩!”皇甫類鬱郁地說著,話題一轉,冷漠地說;“你沒事了,對吧?那朕走了啊!”多看一眼,估計朕都會被氣死幾回。
這小子什麼意思啊,這不是火上澆油嘛;看來真的不想混了啊!
鬱紫諾脫口而出:“你敢!!”
“怎麼?你還有事?”皇甫類只是站在那裡,一點過來的意思都沒有。
“那個,你可能會有危險,沫兒看到了恩泰,就在青慈宮。”鬱紫諾忽然有些疲憊,不想再糾纏下去,開門見山地說。
皇甫類絲毫沒有意外的意思,眉毛一挑:“你就為這事?”
“怎麼?難道這還不重要嗎?!”鬱紫諾暈菜了,這人的鎮定功夫越來越有長進了呢。
“一點都不重要!”皇甫類直截了當地否認。
“你?好,你的人身安危都不重要,那你說什麼重要?!”奶奶的,生命攸關的大事不重要,難道卿卿我我的破事重要啊!
“恐怕在愛妃的眼裡,朕的安危和某些人比起來,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吧?”皇甫類忽然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麼一句,語氣也變了很多,有些陰陽怪調的。
鬱紫諾遲鈍的大腦愣了足足幾秒鐘;才恍然大悟地撲哧一下樂出來了,這小子的花花點子越來越多了呢,吃起醋來竟然絲毫不輸於女人,是不是準備向偽男路線轉型呢,這可要不得呢。
“皇上,有話直說,拐彎抹角,指桑罵槐的,似乎不太體面吧?”鬱紫諾緊繃著臉說。
“你心裡明白。”皇甫類沒好氣地回了這麼一句,然後轉身又要走。
“站住,拜託你把話說明白點,搞得臣妾一頭霧水的,你好意思啊你,臣妾可是有孕在身呢!”鬱紫諾不滿地抗議;這個可是最大的砝碼;女人最最金貴的時候;不好好利用的話;就太可惜了呢。
“愛妃,你還知道自己是有身孕的人啊!既然有了身孕,為什麼不在家裡好好待著,養胎學習,努力提高修養和為妻之道,而是挺著大肚子還不忘跑去和別的男人約會呢?”皇甫類也被惹毛了,刻薄地回敬道。
“哈,哈哈……”刺激出了皇甫類隱忍良久的潛臺詞;鬱紫諾終於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來,太有意思了,這個男人越來越有趣了,比起以前高傲不可一世的樣子可愛多了呢。
“皇上,臣妾發現你現在特有人情味,魅力指數特高,繼續保持啊,”鬱紫諾大大方方地作著點評,然後又詭異地眨了眨眼睛,“再弱弱地問一句:什麼叫為妻之道呢?”
“。…。。”皇甫類真是服了她了,這個笨女人估計都能把死人給氣活了,不耐煩地說,“明天朕會派人給你好好講解一下為妻之道,以及宮廷禮儀等,朕可不想,將來朕的兒子跟著一個沒有教養,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