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電流般波及全身,整個人也彷彿飄到了雲端。
呵呵,多好啊,雖然並不是她的真心所願,但能和他並肩站在雲端,哪怕有一天會摔得粉身碎骨,她也會很開心的。
等等,這個揩她油的人,還有完沒完了,吃她的嘴巴也就罷了,竟然還得寸進尺,柔軟靈活的舌頭都侵犯進來了,還在那裡肆虐地繞來攪去的,不行,不給他點color看看,他就不知道姐是全晟國最大的名花,早就有主了呢。
鬱紫諾抓到一點空隙,剛要返攻時,忽然臉頰上有一滴液體砸下,輕輕的一聲脆響,溫熱中透著清冷,眼淚?誰,誰在為她流眼淚呢。
天啊,不敢想象,她真的具有無價的藝術魅力嗎?竟然還會有人欣賞到落淚?!
啊!!
鬱紫諾頓時有如神助,拼盡了全身的力量使勁地掙扎—“……啊……”冷不丁,有人悶哼一聲,痛苦的呻吟了起來,“老天,你是人是鬼啊,多久沒有吃到肉了啊?竟然連昏迷中都能把朕的嘴巴咬掉一塊!!”
什麼?朕?皇甫類?
鬱紫諾嘩的一下坐了起來,眼睛直直地看向旁邊的人,一身張揚而霸氣的明黃!
“啊,你,你,你醒啦?????”
那人明黃色的龍袍;張揚而霸氣的凜冽氣質;此刻卻被嚇得差點跌倒在地,用手捂住胸口粗重地喘著氣,額頭上汗津津的;由於某人的功勞,他的話都說不利落了,有點含糊不清!
什麼態度啊?他怎麼那麼驚駭的表情啊?
等等;自己不是和他在一個農家鬼混的嗎;怎麼會在這裡呢?
鬱紫諾茫然地看著四周熟悉的擺設;努力地回想著之前的總總;可是大腦卻一片空白。
算了;不管怎樣;自己都醒過來了,他怎麼還看上去這麼不可思議呢,不是應該敲鑼打鼓,夾道歡慶嗎,鬱悶!!
這麼一想,鬱紫諾重新閉上了眼睛,然後咕咚一聲又躺在了床上。
“啊,紫諾,紫諾,你不是醒過來了嗎?怎麼又……太醫,太醫趕緊死過來!!!”皇甫類扯開了嗓子,歇斯底里般地大聲喊道。
哼,讓你這麼不熱情,讓你心裡不惦記臣妾;就要讓你急急,原來一向鎮定的皇甫類,驚慌起來是這個樣子呢,有趣!某人躺在床上,心裡直接樂翻了。
蹬蹬蹬,蹬蹬蹬,蹬蹬蹬,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傳來,哇,聽聽這陣勢,看來還挺隆重的。
“皇,皇上,傾妃娘娘醒來了嗎?”有人顫抖地問道。
“醒來?!朕正要問你們呢,什麼娘娘沒有大礙,只是旅途勞累,氣血不足,休息一陣就會醒來云云,全是屁話!到底怎麼回事?!聽著,朕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最後的一次機會,娘娘如果在一柱香內,還醒不過來的話,你們就自動排隊登上斷頭臺吧!!”
皇甫類劈里啪拉的一通吼,把地上的一干太醫愣是震得瑟瑟發抖,虛汗成雨。
房間內的氣息陷入了一片焦灼的寂靜當中。
“還愣著幹什麼?不想死的話,就快去看看啊,朕白養你們了,關鍵的時候一點用途都沒有,一群廢物!!”
“。…。。喳!”可憐的太醫們要哭了。
鬱紫諾心裡既興奮又擔憂,看樣子這個玩笑開大了,萬一他知道自己是裝昏迷的話,估計都能把自己給油煎加清蒸了,唉。
有人走了過來,摸索了半天,估計是要用絲線把脈,就聽皇甫類一生輕喝:“免了,趕緊診脈!”
“喳,娘娘,老臣冒犯了。”
“杜老頭兒,你煩不煩啊,再羅嗦,朕現在就把你扔出去喂狼!!”
呵呵,這次不上斷頭臺了,改成喂狼了,皇甫類這小子整人很有一套嘛!
有人過來摸住了鬱紫諾的手腕,然後顫抖地把脈,可是把了半天,鬱紫諾都等得不耐煩,他還是沒有反應。
正在納悶呢,眼皮子被人給強行扒開了,哎喲,這麼用力幹嘛呢,鬱紫諾感覺眼角澀澀的,極不舒服。
“。…。。奇怪啊,沒問題啊?”杜太醫喃喃自語。
“杜老頭!!”皇甫類加重了語氣,殺氣立現。
撲通一下,杜太醫急忙跪倒,結結巴巴地求饒:“皇上,老臣用一生的名譽擔保,娘娘她確實沒……”
“來人,拉出去喂狼!!”有人的耐心用完了。
“等等,”
忽然有人急切地喊道,聲音很熟悉,皇甫佑?!
“皇兄,既然所有太醫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