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承諾,但她總覺得以她剛才的表現,事情應該差不出多少。
可是沒料到,等到最後宣佈結果,伴隨著程弈陽那略有歉意的目光。主持人宣佈中標的竟是毓泰。
容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她眼睜睜的看著宋子承滿面笑容的與程弈陽握手,大方的說著合作愉快之類的客套話,心中久久不能平靜。程弈陽這算是什麼?昨天給了她承諾,今日便要給她最大地打擊嗎?
看著宋子承慢慢走出她的視線。容沫強壓下去自己揍程弈陽一頓的衝動,努力扯出笑容看那個昨天還信誓旦旦的說八成可能的男子,“程總,今天那二成的不確定機率顯示效力了?”
她的語氣輕揚,很容易便能聽出譏嘲意味。程弈陽把她拉至一旁的休息室,“你聽我說,容沫。”
“聽你說些什麼?”明知自己沒有譴責他地立場,可容沫的臉色還是愈加黯然。“我只想知道,你們選擇毓泰的理由是什麼?”
“CHY不是我自己的,所以我的出發點必須是基於大局。”他看著她的眼睛,幽藍的眸瞳泛著好看的深邃,“昨天沒見到毓泰的提案的時候真地決定了選你們,可是今天拿到他們的提案,這才發現他們的優勢陳述做的真地是很好,條條都能指向CHY的要害。容沫,原諒我,我必須對CHY負責。”
這麼堂正的理由。她若是再給他臉子看無異於自找難堪我。容沫看著他,終是勉力勾起唇角,“是我無理取鬧了。程總,希望你們合作愉快。”
她說完話。轉身便走。
“你幹什麼去?”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程弈陽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就這樣走回雅高?”
“不回怎麼辦?”她苦笑,“我要回去覆命,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趁早了結還可安穩些。”
“再呆一陣子吧。”他走到她前面停下,目光隱隱含著愧疚和請求,“反正今明兩天週末。現在回去也找不到林總。你先給他打個電話,週一回去負荊請罪也不遲。”
看她有些猶豫不決,他又軟下語氣勸道,“算我求你了……就兩天和我在一起不行嗎?你也知道在國內我就你一個親密的人,而且……你真的不記得明天是什麼日子?”
“什麼日子?”她抬眸看向他,仔細想了想。忽然在他的微澀黯然中驚呼。“你的生日!”
最終還是沒能回海涯,縱使沒能合作成功。作為好友,容沫亦應當陪程弈陽在C城好好度過生日。程弈陽說的對,即使現在他看起來什麼都有,但是在這個對他而言完全陌生的城市裡,他只是孤單個體的代名詞。以前還有她在這兒陪他,現在,連她都遠去了海涯。
因為週末中午11點便要搭乘班機回海涯,所以生日便提前到週六晚上為他慶祝。在程弈陽的家裡陪他說了一晚上話,他們一整日的時間幾乎都在回憶中流淌。期間,程弈陽地手機響個不停,像是業務很繁忙地樣子。容沫不禁趴在沙發上取笑他充作忙大頭,程弈陽無力的笑笑,在她地打趣中,乾脆將手機調至靜音,圖個安靜。
晚飯時間,兩人同去C市的“橙鎮”茶館為程弈陽慶生。容沫在C市生活很久,自然知道橙鎮大名,據說這是C市上等人的娛樂場所,進出裡面的人非富即貴,當然,除了那裡的侍者。
她原本不想去橙鎮去為程弈陽慶生,可是看他一臉期待的樣子,還是勉強點了點頭。先不說壽星是老大的話,關鍵是程弈陽給她的一個理由讓她受用不已。橙鎮裡面多是有身份的人,進去的時候往往還要盤點身份,仔細檢驗會員卡的真偽,因此,絕對不可能有記者混進去搗亂生事。
以前的她或許可以不在乎這些,可是她現在是身在C市,那就是一個大雷區。這些手眼通天的記者都可以追向海涯洞察她的動向,何況現在她主動送上門來。到了橙鎮,趁程弈陽掏出會員卡的工夫,容沫癟癟嘴,看著橙鎮停車場外的一溜名牌車羨慕的眨眼,暗歎這社會處處透露奢靡腐化,過不到千米的地方便是這個城市最破落的棚戶區,可是這裡,卻笙歌繁華。
侍者將他們帶至早已定好的位置,在法國的時候還曾來過這樣的地方,但是到了國內,從不曾到過,因此便忍不住環顧四周。與其他酒吧茶館相同,這兒的燈光也是親睞於暗色調,光影斑駁,光度似乎只夠看清楚彼此的臉,整個館裡蔓延著一種茶香之氣,幽幽漫漫的,透著一種奢華的低調。
“手機關掉!”到了位置,程弈陽首先拿出手機按下關機鍵,笑著看她。
“這兒還必須關機?”
“不用,只是我想關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