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雨水下得更大了,透過車窗年初晨看到了珠珠不顧雨水,風雨無阻的和隔壁醫院的醫生挽手約會的情形,就好像之前卓霜感慨年輕真好那樣,她與聶凌卓也曾經甜甜蜜蜜,不管風雨的約會過,那時候的甜蜜宛如雨水一般漫過心田,加劇了年初晨想要快速奔去會所的步伐,彷彿同樣是風雨無阻的。
這個時候的聶凌卓,一如他之前的肯定與篤定,雖然在會所裡已經等了年初晨很長時間,可依然還是會等下去,直到她來為止。
他此刻倒是很信任年初晨,就算她遲到,但一定會來的。
只是聶凌卓在會所的包間裡等了數小時,前來的服務員已經給聶凌卓的茶杯添了好幾次香氣怡人的茶水,他卻仍舊耐心極好的在等待著。
連會所裡的服務員們也忍不住竊竊私語著,“那個就是弘信的總裁呢,以前他和老婆經常來我們這兒消費,最近好長一段時間沒來了,可能是離婚了吧,也不知道是在等誰,可以那麼好耐心,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一般普通的男人都做不到,可他能做到,其實富二代,豪門裡的男人也不是個個都不靠譜的。”
“你說弘信的聶凌卓啊,我看過有關於他的採訪與報道,據說寵妻如命,把老婆寵得上天了,怎麼可能離婚呀!”
……
服務員們八卦著,可正當議論紛紛時,年初晨已然匆匆而來,渾身**的模樣,看起來有些狼狽,甚至她急促又喘息的模樣,還真把服務員給嚇了一跳。
“不好意思,請問聶凌卓先生訂得是那間包廂?”年初晨慌張的詢問。
“是年初晨小姐吧,這邊請,聶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