靨不深不淺的,卻是格外的吸引人,彷彿全身上下透著一股讓女人難以阻擋的魅惑,亦正亦邪的誘惑。
“喝酒,笑笑,燕彩,我們很久都沒有在一起喝過酒了,我敬你們。”年初晨插言,只想極力阻止笑笑和燕彩繼續挖“八卦”。
年初晨先乾為敬,這一刻似乎變得格外的勇敢,猶如女中豪傑一般,還真是一口乾了。
“哇……你丫頭什麼時候酒量變得這麼好了?”笑笑不得不驚訝,年初晨不勝酒量那可是出了名的。
“呵呵,我本來就很好啊!幾瓶是小意思,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了,當然得開心啊,開心!”真的很開心啊,年初晨笑得相當苦澀,開心到快要哭出來。
她就是一傻逼!
活脫脫的傻逼,為什麼還要把聶凌卓給“邀請”出來和笑笑,燕彩見面,根本是蠢到家了,明知道聶凌卓這個人一定不會替她說好話的!
她竟然還相信他,決定相信他一次,決定賭一次。
結果賭輸了,輸得徹底!
聶凌卓始終是悠閒又傲慢的態度,睥向年初晨時,既得瑟,又有算計,眼前這小傢伙,想透過他來澄清他們之間沒關係?可能嗎!
絕非可能!
燕彩既然聽到聶凌卓說到這個份上,當然是窮追不捨,“聶少,你老實跟我們說吧,你和初晨丫頭的關係一定匪淺吧。”
聶凌卓攏了攏眉,隨即眉心之間又舒展,下一秒竟然很出其不意的,霸道的攬住了年初晨的肩膀,“上過算不算有關係?”
他語出驚人!
而年初晨這一刻只想鑽地洞把自己給活埋算了,徹徹底底把自己的臉給丟光,丟盡了……
然而她不僅僅是全身無力,聶凌卓緊摟她肩膀的力道大到足以將她摁在板凳上,令她動彈不得,“瘋了……該死的爛人……”
賤男人!
下三濫!
犯賤!
年初晨竟然連憤憤然辱罵聶凌卓的力量也好像全部被沒收了,收得乾乾淨淨,此刻的她大有被拉去示眾的丟臉,抬不起頭來。
笑笑和燕彩儘管事先有猜到這個可能性,可當真正從聶凌卓口中說出口時,笑笑和燕彩一時間舌頭都像是被咬掉了,說不出一句話來。
年初晨則在無力的情況下,眼前的酒杯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和希望,只想喝醉,甚至醉死也沒有關係,最好是不要醒來了。
“儘管初晨一再要求,必須對我和她之間的關係保密,可我不覺得這有什麼丟臉的,男女朋友關係很正常吧!”聶凌卓邪氣逼人的說道,甚至當著笑笑和燕彩的面,還異常傲嬌且洋洋自得的秀恩愛,在年初晨臉蛋上輕輕的一吻,盡顯愛意。
笑笑和燕彩完全說不清楚各自的心情,複雜,出奇的複雜。
眼前的聶凌卓魅力四射的同時,又好像是危險重重,魅力和危險的結合體。
原本,笑笑和燕彩很肯定,溫日希勢必是比聶凌卓更加的合適年初晨,而這會兒功夫,聶凌卓舉手投足之間盡顯男人本色,man又紳士的一面不停的外洩。
年初晨絕對屬於一杯倒的人,尤其當聶凌卓正在解釋他們之間的“關係”時,她逃避的不想聽到,不停的灌酒。
“不好意思,我們先失陪。”
聶凌卓悍然有力的臂彎強行的將年初晨摟了起來,年初晨有掙扎,“放開我……你這個下三濫……叛徒!我再也不會理你了……不會理了……”
妹的!
年初晨果然太信任他了,以為聶凌卓這樣的個性,頂多是不說話,不發言,卻沒想到他竟然還堂而皇之的把床第之間的事情拿來臺面上說。
他瘋了吧!
徹底不要臉吧!
“我還要臉好不好?聶凌卓,聶賤人……我……”年初晨借酒壯膽,說得吞吐又含糊,但語氣卻很堅定,“我恨你……恨死你了……”
聶凌卓臉色發黑,眼底明顯不耐煩了,“老實點。”
奮力的扼住了年初晨不安分的雙手,牢牢的鉗在掌心裡。
之前,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笑笑和燕彩,終於有行動了,“聶少,你要把初晨丫頭帶去哪兒?初晨丫頭……她喝醉酒是有點發酒瘋,可她無心的,你原諒她,別怪她。”
燕彩阻攔,意識到這件事,她好像鬧大了,真不該嚇唬,逼迫年初晨的。
“我怎麼捨得怪她呢?疼都來不及。”聶凌卓說得皮笑肉不笑的,可掌心下的力道卻已經出賣了他,似乎只想給年初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