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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忐忑而又奇妙的心路歷程,我有生一來第一回體驗了女生小便的感覺——咳不能多說了,有機會自己體會去。話說陳冰閉上眼睛純屬多餘,我倆的肌體觸感都是共通的。從這一點上來說我覺得陳冰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想想也是,無論哪個女生要是遇上個沒怎麼接觸過的男人非得和她共用同一個身體而且無法拒絕,最後都得是這種駝鳥心態:既然反抗不了,就欺騙一下自己吧!
洗手的時候我想調解下尷尬氣氛,就打趣陳冰道:“你還真能忍啊,話說上午咱倆就開始這狀態,你到現在才想起來這事。”陳冰面無表情道:“下午的時候我去過了。”
我詫異道:“是嗎?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你當時睡著了。”
我:“……”
於是我們再一次沉默了下來,氣氛更加詭異。
從衛生間出來陳冰好像認命了似的,回屋就把衣服換了——不過她還是閉著眼睛的。但是一切過程我都瞭如指掌,尤其是她解**扣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她面板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真是難為她了,這在她心理上和我親手給她換衣服沒什麼區別。我也是,頭一回能為異性做這種貼心服務我很激動,同時也很悲哀,因為我什麼都做不了,只能yy。
換完衣服陳冰明顯輕鬆了很多,看來她開始適應了。她把頭髮挽了個馬尾開始準備晚飯,我也利用獨居多年的生存經驗適時地提出了自己的意見,我說不用太豐盛做兩盤冷盤兩盤熱炒再來個湯就行了,過日子得節儉,雖然咱們是兩個人,但是隻有一個胃,做多了純屬浪費。陳冰很好地引申貫徹了我的節儉倡議:她就做了碗麵,打進去一個雞蛋,盛出來就開吃。
我被動地吃著雞蛋麵,才發現我是真餓了,於是我也忍不住主動吸溜了幾口,後果就是陳冰差點被嗆著了——有我干預她把握不好節奏。一個人吃飯一不留神還容易被嗆到,何況兩個人同時用一張嘴。後來陳冰差點急眼了,我才嚥著口水重新開啟了被動模式。
收拾完了碗筷我們一看都九點多了,這個晚上過得還真是刺激,先是和劫匪三人組鬥智鬥勇,然後去公司踹碎了大門,最後還去神界大廈參加了36d小隊見面會。真是勞心勞神啊。於是我倆決定一個人趁早上床睡覺——我多希望此時此刻人體的數量是複數啊!
這是我倆第一次在一張床上入眠,也是我人生頭一回和同齡異性同床共枕。我覺得應該說點什麼調節下氣氛,至少給彼此留下個美好回憶,結果我鼓了半天勇氣,才結結巴巴地說了一句:“這個,你……”陳冰的身體瞬間繃緊,看得出來她也不自然。難不成她也沒有和異性同睡的經驗?我腦袋短路了一下,繼續說道:“這個,那個,你……你刷牙了嗎?”
陳冰滯了一滯,隨即怒道:“哪那麼多廢話!睡覺!”
我訕訕地道:“好,好,睡覺,睡覺……”
這一夜我睡得很不踏實,各種紛繁夢境襲擾而來,一會兒是我和陳冰被無數穿白大褂的人團團圍住,他們手裡還拿著針筒,叫囂著要把我們抓到精神病院去;一會又是我們一群人和那隻無敵龍龜浴血奮戰,那龍龜誰也不管就追著我跑,嚇得我把陳冰的胸罩都跑丟了。最後一個夢的場景是我對洛洛喊著快把我變回去,我們兩個人用一具身體的日子我過夠了!洛洛粲然一笑,說好的我這就讓你們分開,然後他拿出一把長劍一劍把我們劈成兩半,我眼睜睜看著另一半身體離我而去,我一頭——應該說是半頭栽到了地上,地上還有個水坑,我半張嘴吧唧吧唧就開始喝那水坑裡的水,邊喝邊想怎麼還一股奶味兒——
我猛地一機靈醒了過來,這夢太重口味了!隨後我看到的是滿眼的陽光,原來天已經大亮了。然後我就發現陳冰坐在桌子前,手拿一杯牛奶在喝著,我咂吧咂吧嘴,就是這個味兒!
陳冰覺察到我醒了,有點不平衡地說道:“你這倒好,天天睡到自然醒,一睜眼洗漱完了收拾妥了嘴裡還有牛奶喝,是不是從來沒過過這麼舒心的日子?”
我嘿嘿地笑著,心想的確是這麼回事兒。我這寄生體的日子說實話是挺舒服的。當然這也和陳冰是個養眼的美女有很大關係,要是我置換到一個摳腳大漢身上,那早上一睜眼就打嗝放屁摳腳丫子,這感覺肯定就差多了。
我沒話找話地道:“昨個睡挺好地哈?”陳冰沒搭理我,自顧自地收拾東西準備出門,我咳嗽了一下,又問:“那個,今天有什麼安排?”
陳冰道:“和你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