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應該從認識素素的時候開始,就居心叵測。
當然,用王其英的話說,這一切都是猜測,做不來準。
楊康也不希望,他真的攙和了進來。
甚至,就算邵文墨不摻合,某些人知道他的身份,也一樣容不下他那位老父。
好吧!
他那位老父死了,現在,湯辰尷尬的身份擺了出來,他和楊崇軒不同,他有錢有勢,有能耐,有關係,他買得起武器和裝備,隨時可以找某些人的麻煩。
湯辰的身份,事實上比原本的楊崇軒更加讓人不能夠接受。
小寒醒來的時候,已經日薄西山,金色的太陽透過寬大、明淨的窗戶照了進來,他起身走到窗戶前,不遠處的海水蔚藍成傷。
睡了一覺,他這個時候已經感覺舒服了很多,他喜歡空曠的視覺,所以,他的房間都有著寬大的落地窗戶,可以看到遠處的景色。
這裡是流金灣,不是華夏,平均氣溫在二十五左右,小寒嘆了一口氣,當即向著洗手間走去,開始洗澡換衣服。
他那位父親今晚應該會準備晚宴,給他接風洗塵。
等著他洗完澡,揉著溼漉漉的頭髮出來的時候,他就看到木易站在洗手間的外面。
“哦……有事?”小寒問道。
“你舒服點了嗎?”木易看著他只是裹著一件鬆鬆垮垮的浴袍,當即皺眉問道。
“好多了。”小寒說道,“我爸爸呢?”
“好像要處理一些事情。”木易說道,“剛才拉斯維加斯打來電話,說是有些事情——他沒有詳細說,我也不知道,而且,你認為他會對我說這些?”
“呵呵!”小寒有些諷刺的笑笑。
“你笑成這樣做什麼?”木易一邊說著,一邊從他手中接過毛巾,給他擦頭髮,說道,“讓你把頭髮剪短一點,你就是不聽,看看,這溼漉漉的難受嗎?”
“還好啦!”小寒笑笑。
“吹風機呢?